众人一番忙活,姬玉可算醒了过来。
他明明记得自己之前是在练习用盲杖走路,怎么忽然就在寝殿跌倒了呢?
现在似乎头也沉?
身子也没力气。
“虞姑在吗?”
“在,我在,殿下!”
虞姑听到他在唤自己,穿过青竹屏风走进来,“殿下您病了,还是在床上多躺会吧!”
“吾病了?”
难怪他的头那么沉。
姬玉眼上的白绸已经摘了,因为他突然起身的动作,额头上盖着的白巾滑落在他被上,虞姑摸摸他的额头,发现他额头上的热温将下来后,心间松口气。
去圆桌取了被温水给他喝后,她将白巾泡到铜盆里,沾水挤了一道后,又再次贴在姬玉的头上。
“医师说您是在太庙跪了三日,风邪入体病了,这几日您就在殿里好好养病,等身体痊愈了,奴婢又陪您练习用盲杖走路,如何?”
姬玉喉咙一痒,咳嗽两声,“只能如此了。”
喝下医师给他煮的药,姬玉又沉沉入睡。
这次他生病的事,还真不干闻瑶的事,他不过是吹了口气,让姬玉昏倒在地上,别的怪她是真没干过。
闻瑶也不屑做。
周太子好歹也算她的一个恩人,她是不回恩将仇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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