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这么猜测,哪能想到虞钦再次现于人前,已经任职锦衣卫,且手段极其狠辣,骇人听闻,在短时间内迅速地升迁。
高处不胜寒,站得越高,摔得越惨,宴云何只觉得姜太后玩得好一手捧杀。
便是将虞钦保下后过几年再杀,也防不住可能有人拿此事作文章。
后宫不得参政,如今成景帝已经长大,越发不可控制,若是太后再传出残害忠良之后的流言,说不定成景帝便会以此逼迫她交出手中的权力。
可这个把柄,得是虞钦还是忠良之后。
要是这个忠良之后,已经臭名昭著,恶贯满盈了呢?
若是他死了,满朝文武,坊间百姓,无不拍手称快呢?
宴云何都能看得出来的事情,他不信虞钦瞧不出来。
现在虞钦正是在刀尖上行走,步步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坠下,便是万劫不复。
虞钦瞧着聪明,实际愚蠢透顶,宴云何看着镜子里戴上人皮面具的自己,心想道。
周昀和周行是一对从龙门来的商贾,同知县的祖上沾了点姻亲关系,现在过来参加大寿,周昀是兄长,门口给礼金与请帖的,都是兄长为先。
宴云何将丰厚的礼金递给门口侍从时,脸上笑容满面,实则低声对虞钦道:“这笔钱可会记在账上?”
虞钦戴上面具后,外貌变得平平无奇,那深而美的双眸,依然将寡淡的脸庞增色不少。
“家中钱财皆归兄长掌管,这礼金自然是兄长来出。”
虞钦道。
宴云何奇道:“贤弟竟然知道花为兄的钱了,看来这段时间我们确实亲近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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