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利亚“看”
着她,这回他沉默了更久。
最终,还是对着她清伶的眼,轻声说:
“是。”
“我明白了。”
李维多弯起眼眸:
“世袭贵族的荣光,是不是?听曹品说,你上个理财分析师,曾经参与过索罗斯97年狙击香港,你家连打扫卫生的保姆,也是几十年前的雇佣军出身……想来,以我的资历,确实配不上给你看账本,也配不上给你煮茶倒水、洗碗做饭。”
“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低声说:
“我觉得你的茶煮的很好,饭也……还行。”
“可我觉得你弄错了一件事。”
桌上杯子被她裙摆拂落了一只,水一滴滴地滴下来,没有人理睬。
她踩着一地水渍,走回他面前:
“不管我去哪里,只要我不在案发现场,我的行踪就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笔迹鉴定?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只能作为间接证据,甚至都算不上证据……美国因为笔迹鉴定误判的案子还少么?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把如此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她两手撑在方寸茶几上,最近的时候,与他的手只相差0.7公分。
“因为,要是一切真的如你所言,那么十二点前,一定还有一个人会死……可现在已经十一点五十九分了。”
距离审判,还有一分钟。
她微微俯下身,凑近他。
月光落在她的美瞳上,于是她的眼睛露出了原本的一点颜色……灰,浅茶灰,无尽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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