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自然也是靠着他的肩膀睡醒的。
张成岭一睁眼就四处寻找昨晚刚拜的新鲜师父,而周子舒就站在他不远处背对着他,听到张成岭的呼唤,就回头问了一句:“觉得好些了没?”
“嗯嗯,我没事了。”
张成岭连忙起身。
“你没事儿,我有事儿啊。”
白衣揉了揉被张成岭枕了一夜的肩膀,松松筋骨,没好气儿地说:“真是有了徒弟忘了我,怎么不见你关心关心我有没有事啊?”
周子舒轻哼一声:“谁有事儿你都不会有事儿的,少在这贫了,”
说着还一把扯起坐在地上不想起身的白衣。
“行,终究是我不配了。”
白衣顺着他的力道起身拍了拍一把衣摆粘上的草屑。
“师父,温叔呢?”
张成岭看了一圈,也没看到温客行的身影自然而然地问道。
“醒了就知道找温叔,可比你师父有良心多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温客行摇着折扇,从远处走了回来。
见人都到齐了,周子舒说道:“我们走吧。”
“去哪儿啊?”
温客行歪头问道。
周子舒很是无所谓的说:“天下之大,我们何处去不了?不过离开这里之前得先找个僻静的地方,把成岭身上那块琉璃甲给取出来,这异物待在身上久了,总归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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