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不是孩子,是男人。”
沈二爷巴不得全世间的男人看着他和她在一起,无论大小,只要是男的,都不能靠近阮绾。
阮绾对上男人幽深的眸子,以前的淡漠疏离,如今是缱绻的温柔和浓烈的情意,似乎要将她绞入其中,将她包裹,将她藏匿。
她伸出小手碰了碰男人的眉眼,笑眼弯弯道:“没想到,二爷也这么缠人呢。
以后,二爷若是没有我,该怎么办呢?”
“生同床,死同穴。
怎会不在一起,除非……除非绾绾不要我。”
沈二爷言罢,警告般拍了一下少女的脑袋。
“二爷,我才不是小孩呢!”
阮绾气得一口咬在男人手背上,嗔怒地瞪着沈二爷。
她怎么觉得,沈二爷如今就是一只开了荤的老狐狸,以前他不是高山雪岭上的青松么,可望不可及。
“好,依你。”
沈二爷见阮绾情绪高涨不少,凤目含着宠溺之意,温柔道。
阮绾自然不知,青松也有折腰的那日,不因风雪,因美人。
沈二爷一边给小妻子剥着核桃,一边慢悠悠道:“顾逸明的人发现酒楼门口有几个乔装打扮的商贩,他们都是段秉言手下的人,武功高强,此次段秉言是打算将你迷晕劫走,他料定若我追上去,在那几个人面前,压根无力抵抗。”
“现在那些人还在门口吗?”
阮绾想过段秉言没那么好对付,只是没想到,他心思如此狠毒。
沈二爷将剥好的核桃递给阮绾,又取了另一枚,指尖微微用力,核桃四分五裂,他风轻云淡道:“并未打草惊蛇,不过敲晕了段秉言身边报信的,你那妹妹等不及,借着偶遇,带着一众人来看好戏。”
阮绾一边吃着核桃,一边听着外头传来的说话声,只觉得如同嚼蜡,阮盈对她真的没有丝毫亲情可言,她为何做的如此决绝?
她叹了一声,将核桃放回碟子里,喃喃道:“若到时候我着了段秉言的道,喝了那杯酒,那阮盈便带着人来捉奸,若我不喝,只要一出酒楼,就会被段秉言的人劫走,这两种无论结果如何,我最后名声受损,而你便成为笑话。”
“绾绾那般聪敏,将酒杯调换,不然,那畜……段秉言,死期就是今日。”
沈二爷看着碟中的核桃,有些不悦,那些人,让他的珍宝没了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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