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变号，你忘记变号了。
这样，你看，这是不是就对了？”
然而认真给宋然讲题的何小宁还没察觉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草稿纸何小宁横着摆在中间，为了方便宋然看也方便自己写，他偏着头写的，宋然也是认真偏着头看的，从江洵的角度看过去两人凑得很近，头几乎都要凑到一起了。
看着凑得很近的两个人江洵心中的火气更大了，他心中的不虞都快要溢出胸膛了，虽说可能前后桌之间互相讲题很正常，江洵火气这么大不太应该，但对方是宋然，江洵就没办法控制自己。
“哦哦噢噢，这样啊，原来我是忘了变号。”
他本想开口打断他们，但是宋然听得很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应该是刚刚魏建国跟他说了什么他下定决心要学好数学了，江洵又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打断宋然的学习。
“然后你再把这两个式子用二倍角公式化一下，再一代，诶，你看，是不是就出来了？”
很快何小宁讲完了一题，他起身坐直后，终于是感受到了江洵那非常不悦的目光。
何小宁一愣：难怪不得刚刚总感觉身上凉嗖嗖的，原来是班长在盯着我，可是班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么看我？我是犯了什么事儿吗？
听完何小宁的讲解，宋然也往后坐了些恍然大悟：“哦哦哦，是这样啊，谢谢你，我会了，我再算一遍。”
见何小宁视线在自己旁边，宋然这时候也终于注意到了已经回来不知道多久的江洵，他惊喜着：“你回来啦？”
看着宋然的笑容，江洵脸上的不虞才总算是消融了些，他朝宋然笑笑，把他的水杯放到了他桌上，然后目光不经意的扫过何小宁，装作随意问：“你们讲完了？还有题目要讲吗？”
何小宁感觉周身都凉嗖嗖，特别是江洵看他的那一眼，他总感觉有些害怕，虽然江洵是看似平常的询问，可何小宁总感觉他话里的意思是：讲完还不快给老子转过去，敢说还有题我他妈搞死你。
何小宁身子一颤，对宋然：“没有了，对吧？”
宋然也察觉到了江洵情绪的不正常，他虽然是在对自己笑，但总感觉那笑容并不真诚，他的问话听着随意，但语调比平时低很多。
虽然还有还很多题目没问，但直觉也告诉宋然他应该顺着何小宁：“对，暂时没有了，我先把这题重新算一遍。”
“好，那你慢慢算。”
听到宋然的话何小宁连忙转过身，一秒都不想多留，还是保命比较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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