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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天空漂浮着大片的云朵。
站在山头,阮听时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对不起……”
秦华黎半身瘫痪,医生说恢复得好的的话,后半生可能也都得在轮椅上度过。
秦银株在国外有认识的著名专家医生,打算把秦华黎转去国外做康复治疗,而阮听时,终于还是避免不了要陪着出国,走上先前就被安排好的一条路。
郁桉指腹擦干她眼角的泪花,抵住了她的唇:“别说这种话,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我理解你。”
她说,我等你回来,我不会离开你。
几年的分别而已,郁桉忍住哽咽的声音,表面说得云淡风轻,在阮听时面前极其艰难的扯出个笑容,只是悲伤太过于明显,怎么也遮掩不住,她别开眼,眼角还是无可避免的,溢出了泪水。
阮雨知本来也要跟着去照顾秦华黎,但是心理医生建议她尽量待在国内。
“姐,我去就好了,你在国内好好休养。”
看着阮听时默然的收拾东西,阮雨知心里不好受,千言万语,到嘴边,说不出,只是轻轻的把手搭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好好照顾好自己。”
阮听时肩膀一颤,捏着衣服的手指紧了紧,喉咙滑动,转过头看向阮雨知时,眸里转着晶莹的泪水:“姐,我不在,麻烦你替我,照顾一下郁桉。”
“会的,你放心。”
阮雨知鼻尖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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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阮听时要出国的事情,郁桉特地去了解了她要去的那个国家的情况,叮嘱了她一大堆注意事项。
郁桉越是这样理解她,她心里就越是难受。
分别那天,郁桉送她到机场。
风很凉快,郁桉穿着淡黄色的长裙,站在她面前,将洗出的照片,给了她。
“你在国外,一定要保重好身体,不然我会担心的。”
郁桉嘴角艰难的扯出个笑容,手指抚过对方的眉眼:“要是到新的环境睡不着,就买个抱枕,开着灯睡,如果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一直都在。”
阮听时耸了耸鼻子,她不想让郁桉看到她这么难过,想让对方放心,可她无论如何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却还是,做不到轻松的样子。
郁桉乐观的说:“没事的,咱们又没分手,就只是暂时分别几年,等你回来,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
你不要难过,我说到最做到,说过会永远陪着你的。”
“好,我相信你。”
阮听时心里纵有许多话要说,却都哽在了喉咙里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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