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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知道他这阵仗又要避而不谈了。
心想人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谈论其他人的时候像个情圣,一涉及到自己就全哑了炮了。
他团了团被子,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曲哥那边怎么样了,和好了没有。
我悄悄听一听。”
陆离:“我劝你不要。”
晚了。
江澜已经竖起耳朵听到了对面屋里的动静,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憋了许久才骂出一个字。
陆离哈哈大笑。
再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洛荧到庭中打水,陆离正在井边洗脸。
江澜打着哈欠走出来,看他的眼神不怎么友好。
洛荧问道,“宇文纛和他儿子呢?”
陆离含糊不清地答道,“打猎去了。”
洛荧不禁感叹,“真是好队友。”
陆离甩飞脸上的水珠,动作粗鲁活像一只大狗,他又胡乱扯衣襟擦了两把,“小莲儿呢?还在睡?”
“嗯。
他累了,再让他睡会儿。”
洛荧说这话的时候没觉得什么,说完了才觉得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江澜向来是站在他曲哥那一边的,现在换回自己的皮相也不面瘫了,当下就拿眼珠子睨他,“现在知道心疼了,昨天晚上怎么不知道消停呢。”
陆离笑喷,纠正道,“是今天早上。”
洛荧涨红了脸,扑上去给了他两拳,“你们好不要脸……怎么还听人墙根的。”
江澜被他捶得狂笑,洛荧堵着他不让走,咬牙切齿地问,“你都听见什么了?”
“哎哟,我就听了一耳朵……我的耳朵要烂啦!
我还是条小雏龙呢……”
江澜一边笑一边躲,神神秘秘地压低嗓音,“我什么也没听见,我就听见——什么‘小鸟儿’、‘大鸟儿’的,哈哈哈哈哈哈。”
洛荧满院子追着他打。
宇文纛和钟夔不久回来了。
昨天宇文纛猎的野猪其实还没吃完,也就是这对父子久别重逢出门走走,顺便打探一下周遭环境。
不过空手回来总归不好看,于是一人手里拎了一只野鸟。
江澜看见鸟又开始笑,这时曲莲揉着眼睛出门来,洛荧狠狠剜了江澜一眼,他才不得不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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