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大军要粮草,江南淹了城也要调粮,夷东受了冻,也要拔粮草。
国库的粮草就那么多,他能怎么办?不知,皇上很生气江南是鱼米之乡,一向富庶,每年的粮草与税收占了大秦国库的六成,可以是江南养活了大部分大秦的人,没有江南那片富庶之地,也就没有大秦现在的国富民强。
可正因为江南富庶,景炎才盯上了那块地。
之前几年江南的税收就有所下降,只是不明显,而且江南那块也给出了正常的理由——天灾。
当时还是皇帝的太上皇派人去查了,税收下降确实是天灾不是人为,这事也就揭过了。
再说当年江南交上来的粮食少了,可税银却多了,大秦前几年不缺粮但缺银子,能多收到税银太上皇很高兴,户部的官员也很高兴。
而自从开了这个先例后,江南往后两年交上来的粮草也不多,反倒是税银越来越多。
再加上江南当地官员大方,把京官上下都打点好了,拿了好处不少官员就为江南说话,也为这事做掩盖。
户部尚书也曾给太上皇面前提过一两句,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江南用银抵粮的理由,太上皇听罢并没有放在心上,左右他们大秦的粮食够吃,少个半成、一成的粮食,影响并不大。
户部的官员刚开始也怕,江南交上的粮食越来越少,大秦的粮食会不够,可同年江南的官员就写了折子上来,说是新开了几千亩地,留了一批粮食做种,来年必能交上双倍的粮食。
确定此事是真,京官们也就安心了,对江南少交粮的行为也就不当回事了。
而承受,帝王之怒不打西胡?不!
西胡必须打!
不打,大秦的国威何在?帝王的尊严何在?而且,就算他们不对西胡开战,也解决不了粮食不够的问题。
风遥带来的兵马已归顺大秦,除非大秦不想要这批人,不然大秦必须出粮草养他们。
现在他们要考虑的不是攻不攻打西胡的问题,而是立刻筹集粮食,保证军方需要的粮草。
威严的目光扫下跪在下面的大臣,秦寂言没有叫他们起身,也没有朝他们发脾气,用平淡的口吻道:“当务之急是要筹集足够的粮草,众位大人都说说有什么好办法?”
没有大发脾气,没有追究责任,也没有革任何一位官员的职,秦寂言语气平淡的,就好像是在说寻常的政务,可是……跪在下方的大臣却没有一个敢放下心来,在他们看来秦寂言不发脾气,比发脾气更可怕。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出了这么大的事,皇上不处罚他们是不可能的,他们甚至做好了革职,或者丢命的准备,结果……他们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皇上处置他们,反倒问起这事要如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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