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那我不客气了!
还是陪我去“我接个电话。”
她歉意地对薛纬霖道,而后稍稍走远,“喂?宁老师?”
“流筝!
送来了个病人,立即去科室!”
他在那边急迫却又沉稳地说。
“哦,好!
我马上来!”
她明白,这临时送来的病人,还需要他亲自出马的,一定是危重病人,不敢耽误片刻,回头对薛纬霖道,“临时来了个病人,我要回医院了!
弛”
她抱起饭饭飞快往回跑,把薛纬霖一个人扔在风里,他看着她的背影,半晌才说出一句,“不是说今天轮休吗?嗄”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也响了,来电人阮流筝开车飞速赶往了医院,她赶到的时候,手术室准备妥当,他已经换上无菌服,她也随之做好准备,紧跟着他进了手术室。
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就全心投入了手术中。
连续数个小时,只听见器械的碰撞声,和他偶尔的低语。
突然之间,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前一刻还在遛狗聊天的她,将西施范蠡、还有小区里的银杏树忘得一干二净。
手术做完,已经是下半夜了。
她有些疲倦,回科室的路上呵欠连天。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流筝?还回去吗?”
她想了想,这时候回去睡不了多久又要起床,路上还耽搁时间,于是摇摇头,“就在这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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