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所不知啊。
现在生意不好。
菜食准备多了。
我怕又像雪糯香一样。
最后卖不掉被糟蹋了。
所以……”
管事有些汗颜。
“但也不能因为没有什么客人。
就连菜也不准备啊。
那些死的少准备点还说得过去,但鸡鸭鱼可以养活的。
多弄一点。
应该不会糟蹋吧!”
福陈瑶还真有点晕。
这管事做事也太循规蹈矩了吧。
“这……”
管事嚅嗫道:“活鸡活鸭不也得要喂食,鱼怎么还能养活的啊?”
黑线!
!
福陈瑶又一次被管事雷倒了,做生意的人竟然这样斤斤计较,当管事的人竟然这样没有远见,难怪景秀楼的生意会在超短的时间里被再品香抢了去!
“你这管事,做事怎么这样婆婆妈妈,”
一旁的灵儿听了管事的话,忍不住斥责起来:“养点鸡鸭又能要了你多少粮食,如果来了客人,没有菜食招待,你怎么做生意?生意出了问题,只知道一味唉声叹气,也不知想办法应对,难怪人家开张不久,就可以把景秀楼的生意全部抢走,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跟再品香的管事狼狈为奸!”
“公子冤枉啊!”
那管事听灵儿于是说,脸上的颜色就丰富了起来,由白到红,由红又变到了黑,最后忍不住辨白道:“在下在永盛行从伙计到管事,做了二十多年,一直对老板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我如此行事,也不过是想减少一些损失,公子说在下与外人狼狈为奸,实在是冤枉在下了!”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看管事快喷出火来的眼神,福陈瑶觉得灵儿的话确实冤枉他了,于是赶紧打圆场道:“管事休要动怒,灵儿不过是个孩子,说话口无遮拦,我想东方老板定然不会这样想你的。”
“哼!”
灵儿不知天高地厚,还火上浇油道:“这样无用的管事,要我是东方兄,不用也罢!”
“罢,罢,罢,景秀楼到在下手里被弄成这样,在下也难辞其咎,这就跟少老板告罪,请辞!”
管事一脸羞愤欲绝状,跌跌撞撞闯出门,直奔前面的大堂。
福陈瑶也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想随意参观一下厨房,最后竟然把经理给得罪了,人还有点呆,想着该怎么跟东方铭交代,却发现厨房里突然变得很冷。
掉过头来,定睛一看,我的乖乖,刚才还无所事事的加强排,此刻都用冷冷的目光盯着灵儿和她,还有两个伙计,竟然提着切菜的刀,不知想要干什么?“这个……那个……”
福陈瑶本想再玩玩太极,哪知灵儿不知莫犯众怒的道理,竟然手按虹如剑,一副刀来剑挡的架势。
饶是在这大冬天里,福陈瑶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宏福陈瑶和灵儿在后厨跟那帮大厨伙计们弩张剑拔的时候,几个大男人正在前堂上大块吃肉,大口喝酒,觥光交错,好不快活!
原来王师傅刚才来永盛行货栈的时候,路过兵马司,见有几个人被罚了站笼,灵儿好奇,就去向路人打听,才知道那几个人是昨晚(确切的说是今天凌晨)潜入永盛行的蟊贼。
因此说起了蟊贼,东方铭见王师傅也不是外人,就把蟊贼被人指示,还想烧毁粮草不知只是祸害永盛行还是要祸害潭州城的事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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