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儿没有沈湘欢那么硬朗的底气。
身边的丫鬟都是江家给她的,她想留下在身边伺候也压根就不可能。
等不到江御林回来,她又被刘氏身边的婆子们给压着丢到了夏影楼内,眼下就只有她一个人,到处都是空荡荡的。
就这样,沈湘欢看着周婉儿饿了三日,她故意叫宝珠找了一条狗来,拴在明春院内,整日给狗喂十分丰盛的饭菜,让周婉儿听着狗吃饭的声音。
还故意让宝珠说剩下这么多,要怎么办?
沈湘欢让人在隔院的下面开了一个小小的狗洞,把狗吃剩下的东西,放在那个地方,因为是一些鸡腿之类的荤菜,饿了三天的周婉儿果然闻到了味道来偷吃了。
沈湘欢看着减少的食物,心里一阵冷笑。
真是一个贱骨头。
眼瞧着时机差不多了,姜流筝前些时日还想着栽赃,将她一道给踩死,沈湘欢眼珠子一转,心里便有了一个成算。
她买通了江啸身边伺候的嬷嬷,把姜流筝曾经在外面嫁了人,有了孩子的消息透露给那个嬷嬷,再打着江啸的旗号给周婉儿送信。
自家亲儿子的话,周婉儿必定会相信的。
果不其然,那个嬷嬷打着江啸的旗号,偷偷给周婉儿送吃的,又把消息告知周婉儿,她相信了。
沈湘欢叫宝珠把那个嬷嬷送出去,“好戏啊,就要开场啦。”
“话说回来,哥哥找个那个夫子还真是不错,听说这些时日,江啸都学魔怔了。”
宝珠和含珠笑,“姑娘这一招着实厉害,那江啸如今就跟脱缰的野马,整日里疯玩疯跑,表面说去历练,实则混去了赌场...”
“也不知道哥哥用的什么法子,竟然办的这么好。”
沈长询给江啸找了一个名声尤其好的夫子,过了江御林那一关,江家的人便放心将江啸交给他了。
那夫子整日带着江啸出去,也没有人管束。
说起来,这些时日,江御林忙得不可开交,似乎受到了皇帝的重任。
后宅的事情他都不怎么顾得上。
刘氏没有跟他隐瞒太多,只告诉江御林,说是周婉儿禁足也不安分,竟然在家里玩弄巫蛊之术,实在要好好教训一下,所以拨开了她身边伺候的人,又禁了她几日的水米。
江御林刚听的时候觉得不太好,可后面转念一想,沈湘欢被禁了几日的水米都没事,人不也是学乖了?
反正这两日他忙着,若是去找了周婉儿,只怕她又要哭,实在是忙着皇帝给的清查盐税的大案子,过些时日再放周婉儿出来也挺好的。
“嗯,儿子没有异议。”
他点了点头。
这两日沈湘欢日子过得舒坦,没有人来烦她。
她收用的那些贿赂,因为身体好了,便不能够叫那些夫人以身体不适的名头叫人上门来送礼了
因此,沈湘欢最后出门去了,就以相约花会做诗的名头收用贿赂。
这日,沈湘欢从马球场子上出来,刚要换衣衫,就被人捂着嘴给拖走了。
她正要叫,抬眼一看,发现是魏翊....
见她安静下来,魏翊松开了她。
沈湘欢屡次被吓,略有微词,“王爷怎么总是这样出其不意?”
“本王是沈小姐见不得光的情人,自然要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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