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没头没尾的一番话后,霍元擎便目不斜视的直接绕过了魏蘅进了屋。
留下纪鸢、魏蘅等人立在原地面面相觑,一时半会儿还没琢磨出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语的含义。
还是纪鸢率先反应过来,纪鸢先是一愣,不多时,喉咙里轻轻咳了一声,面上的神色只有些怪异,似乎想要笑,却又强自憋着,似乎有些瞠目结舌,又偏偏得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神色。
魏蘅亦是缓了好一阵,忽而灵光一闪,彻底反应了过来,那…那大公子的意思是——霎时,魏蘅的脸胀得通红。
没有人能够重复跌倒在一个坑里,两次,魏蘅只觉得遭受到了两日后魏蘅生辰,霍家两位姑娘们马上要出嫁了,被拘在府中半年备嫁,不准出门,未曾到访。
纪鸢这么个后宅女眷自然也不适合参与她们那些姐儿、姑娘家们的聚会,故,借病推脱,亦是未曾到访,但是却差人送了礼去,也算是回馈对方一次又一次送来药材的情意罢。
此后的一连着好些日子,纪鸢每日白日里到长公主院子里亲自侍奉着,夜里还得等着那霍元擎回来卖力伺候,只觉得将整个自己都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们娘俩了,片刻不得歇息,每日唯有盼着那霍元擎日日入宫值夜差才好,唯有这样,天一黑,用完膳,她才能立马钻入了被窝,才能盼得一个好觉。
自从与那霍元擎行了房后,有甜蜜也有烦恼,甜蜜之处是,原来唯有这样,两人才能渐渐靠近,原来两个毫不相干的男女间是靠这样的亲密联系才能长久的相伴一起的,甚至能够成为一家人的。
烦恼之处便是,累人。
忽然发觉,这女子还是唯有在闺中时才最得自在,一旦成了亲,嫁了人,便慢慢开了过上了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是汉的苦闷日子,丁点不再有自己的空闲时光,何况,她其实不过就是个妾而已,便已日日忙得两头不见天了,更别提正经的管事太太了,或许,当妻的当有妻的好,当妾的也有妾的好吧。
只是,在纪鸢的印象中,妾氏,好像不是这样的,尹氏清闲、柳氏自在,虽各有各的苦恼,却远没有纪鸢这个妾做得这般疲惫累人。
好在长公主院子里事物少,长公主又不是那等繁杂苛刻之人,待往那长公主的院子渐渐去的多了,便也渐渐得知了一些长公主平日的作息习惯,摸清门道了,既服侍得到位,又可让自己清闲,再加之,长公主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跟那霍元擎一样,瞧着冷冷冰冰的,实则是个宽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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