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绣之赛,苏文挽没有夺得头筹,参与者之中多是有深厚经验的绣师,其中夺得头筹的是来自西南蜀地的陈禾绣师,苏文挽则以江南苏绣位居第二。
薛宝琳位居第四,第三则是宫廷诸葛枫。
刺绣前三名上前受封,所有参与殿赛的绣师上前领赏。
“陈禾为刺绣状元,赏金一万。”
“陆子兮为刺绣榜眼,赏金八千。”
“诸葛枫为刺绣探花,赏金五千。”
太监总管李四原吩咐道:“三位秀师,上前领奖。”
三人上前一步,各自接过赏赐谢恩。
正在此时,一个绣师却走上前来,朝苏文挽扑去,她手中的赏赐撒了一地。
李四原喝斥道:“大胆!
大殿之上,且容你喧闹?!”
那绣师立即跪下,禀报道:“陛下,娘娘,奴才有事请奏!”
“你有何事?!”
那绣师颤颤巍巍地回道:“奴才要告罚陆子兮!”
“哦?你为何要告发陆绣郎?”
太后开始关心眼前之事,开口问道。
那绣师指着苏文挽骂道:“此女残害忠良,欺君罔上!”
“如何残害忠良,如何欺君罔上?”
太后问。
那绣师立即落下眼泪,十分委屈地道:“太后娘娘,您一定要为奴才做主啊!”
她又恶狠狠地指向苏文挽:“就是她,她抢了我姐姐的绣品,这才能进入决赛之中,为了避免我姐姐告发,她还杀害了我的姐姐!”
这女子凭空指认热,太后不免有些疑惑她看向李四原,李四原道:“这位绣师,你可有证据?”
“有,民女有证据。”
随即,她从身上拿出一封血书,承上:“这是在姐姐身上搜到的血书,其上写了陆子兮三字。”
“另外,奴才还有人证,那日尚衣局的梁静看到了陆子兮进入姐姐房中。
随后,待人进去之后,姐姐的绣品就不见了,而后一天大约巳时二刻,郑绣娘陆子兮私自和姐姐在备考阁外相遇,到了午时我进屋就看到姐姐的尸体,后来为姐姐敛尸时,发现姐姐衣角上有陆子兮的名字。
这一切的指向都将证据指向陆子兮,可京城衙门却迟迟未判,原来是陆子兮背后有人,那人就是御史大夫谢瑾之!”
苏文挽听后亦是震惊,她拜道:“奴才从未见过这位绣师的姐姐,到现在也不曾知道这位绣师叫甚姓名,不知为何要诬陷于奴才,请皇上和太后娘娘明查!”
李四原怒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狡辩之处?”
苏文挽百口莫辩,只因这事来得突然,此前她也知道阁中死了一个绣娘,却不知道竟有人暗中将此事嫁祸于她。
原来,这些人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要在太后和皇上面前杀她个措手不及!
那她们背后的原因是什么?谢瑾之,她方才提到谢瑾之!
对了,一定是因为谢瑾之。
苏文挽暗道,背后的人不仅想要置她于死地,还要拉谢瑾之下水,也有可能,是想看着他们二人都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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