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试头名,晋兴人,日达木基。”
“木基,你得头名啦,你得头名啦!
快,快上去啊!”
旁边围着少年的人纷纷欢呼起来,日达木基是蓝眸,围着他的少年有蓝眸的也有绿眸的,眉高目深,很明显,他们都不是汉人。
日达木基却不上台,倔强道:“我不是晋兴人,我是羌人。”
“可是你的户籍已经落在晋兴了。
之所以称呼张瑜为南阳人,是因朝廷制度,遥领侨州。”
图恩温和解释,经历保全少年敏感的自尊。
台上的娘子是那么可亲,她漂亮、温柔、有才华,她满足所有人对世家贵女任何的美好想象。
她没有斥责自己忘恩负义,日达木基猜想,也许他的头名,也是这位善良女子为他争取的。
日达木基知道,自己该见好就收,该从善如流,可,可他做不到。
日达木基攥紧拳头,还是不松口:“我是羌人,我阿娘说了,我是羌人。”
图恩笑了,温柔又包容,“是我说错了,武试头名,羌人,日达木基。
我很高兴,义学开办十年,还是王谢堂前飞凤凰“情况很糟糕吗?”
书房里,王怜花抚摸着图纸,良久不语,图恩过来送宵夜,低声问道。
“很糟。”
王怜花接过汤水,一饮而尽:“梓潼换了新太守裴元略,这是一位悍将,巴郡太守可不是他的对手。
我前几天去见过前上官,说了我的观点,可惜如今我是平民百姓,他可不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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