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不想独霸相公的温柔,可她知道不能,因为相公的心一半在容秀身上,她只能看着相公宠容秀,为容秀急也为容秀恼。
可她有预感将来的相公是她的,不用她出手,容秀自己也会耗完相公对容秀的宠。
夏长依跟在两人身后,突然惊讶的道:“爹爹,她的衣服好漂亮,好滑哦,娘要是看到了一定喜欢,我娘最会织蚕纱了。”
天真的话语真诚的表达着她的钦慕。
夏永威闻言眉头几乎皱在一起,不悦的打发走敬酒的人,瞥了女儿一眼。
云夫人见状,安抚的看眼相公,巧笑嫣然的逗着小女儿:“乖,娘不是说过吗,就是喜欢也不能当众说出来,说出来是很失礼的行为,下次不要那么做了好不好?”
夏长依垂下头:“可娘说,赞美别人是……”
夏永威脸瞬间绿了,出门的时候容秀死活不跟他亲热,为容秀准备的衣服和首饰她看也不看一眼,她还把女儿教的如此……:“什么都是你娘说!
你娘说的就对!
以后云娘才是你娘!
别总往侧院跑!”
看他这次不治治她的拧脾气。
夏长依闻言,害怕的想哭。
夏永威恨铁不成钢的要数落她。
云儿立即拦住夏永威,知道他是在迁怒,他心里还是放不下她们母女,云儿隐眼里的失落,急忙道:“算了,她还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是教训孩子的时候。
长依乖,到娘这来,娘告诉你,你娘说的话是对的,我们当然可以赞美别人,但赞美分很多种,比如你可以赞美长丰哥哥长的好看,却不能赞美长丰哥哥流鼻涕的样子很美,所以咱们长依要学会合理的赞美,让被夸奖的人高兴又不能失了自己的品味知道吗?”
夏长依懵懂的看着眼前的新姨娘。
云儿耐心的把她揽进怀里,温柔的为她讲解,心疼她们曾经的遭遇:“娘知道你懂布匹花色,下次咱们长依可以这样:指出对方花样的优点准备说出它们的提印工艺,然后赞美,但不用点名你娘亲也会,因为那……”
夏永威看着教导女儿的云儿,由衷的感谢她对长依的用心,长依是他第一个孩子,被关押的十年中更是他唯一的希望,长依贴心的依赖至今让他窝心,他比谁都喜欢他的长依将来能如安公主一样,德艺双修嫁一个一心待她的夫郎。
周围的声音频频响起。
“瞧二王爷家的新夫人多贤惠,小妾的孩子也能笑颜以对。”
“你懂什么,这也就是女儿继承不了家业,如果是儿子不定怎么样呢?你看四王爷家的小世子,自从入了王府大病小病就没断过,我看夭折也就是这两年的事。”
“哎……枉费如风夫人‘女中豪杰’也逃不过最后保不住儿子的命运。”
“怨的了谁,她本身是偏房所出,能嫁入王府已经是她的福分,还想生个儿子分本不属于她的家业,她以为后面的女人们都是白痴吗,像她那样没背景没家世的女人,早晚和二王府的女人一个下场,不如主动下台保她儿子一命。”
“问题是她根本不知道下台能保儿子一名,何况以如风夫人的脾气咽不下那口气,听说现在死活不再让小郡爷纳妾,差点把四王爷气死,我看判监夫人蹦不了几天了,王爷相中了二品中书省家的女儿,她就是想斗也没资格。”
“就是,中书省的女儿配小郡爷还是小郡爷赚了呢?否则怎么样也会是贵妃的命。”
“别说了,人来了。”
风如梦精神不佳的跟在夏永治身后,没了上次谈笑风生的喜庆,也没了往日的活泼聪慧,在不属于她的地方争取一片天地何其不易,即便是她也开始觉得累了,力不从心的无力感让她似乎懂了容秀主动下台的无奈。
“你怎么了?”
“没事。”
夏永治看她一眼,无奈的与往来的官员寒暄,本以为带她出席国宴能让她活跃一点,想不到依然不见她展颜,夏永治心疼她突来的沉默,可又不知道该哄她什么,他甚至为了讨好她不再见风如意,但为何她还是闷闷不乐,最近几次休在她房里,也不见她抱着他无理取闹的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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