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算盘打得再好,也架不住黄药师完全不吃这套。
之后的七日里,黄药师虽然每天傍晚都按时找过来,但基本没怎么理会过他那些硬着头皮想出来的吹捧之辞。
而到了夜半四月底的南海已经彻底入夏。
从停靠在码头边的船上下来时,芙月还在用手遮着额头躲避正午的阳光。
她这十几日在海上练箫,折了不少休息时间进去,本就累得很,再这么一晒,顿时整个人都蔫了下来。
西门吹雪见状,不由得又后悔起教她学箫的事。
只是现在学都学了,他也没办法,只能认命地在这种时候靠过去撑开伞为她遮阳。
所幸小姑娘从小到大都嘴甜,这会儿伞一撑开,便立刻鼓着脸撒娇道谢了。
“你也遮一遮!”
她挽住他的手臂,“南海的太阳太毒了。”
“我不惧晒。”
他淡声道,“也晒不黑。”
芙月:“……”
这也太拉仇恨了!
她哼唧了两声加快脚步,小声嘟囔了句这不公平。
西门吹雪闻言,不着痕迹地将伞面往她那一侧倾了倾,道:“所以现在是我给你打伞,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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