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好命!”
徐静兰不屑地撇了撇嘴,又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
这顾磊婚前婚后,简直不是一个人。
婚前求联姻的时候好话说尽,像个温柔体贴的成熟暖男。
等结婚之后,每天都在外面风流快活,她气不过和顾磊对峙,就被拳脚相加地教训了。
只因为徐家被他彻底绑了上船,不得不被顾磊拿捏。
“查尔斯,是泽维尔教授医治的顾暖吗?”
徐静兰回过神,继续追问道。
查尔斯不知其中仇怨,继续闲聊道:“是的,不过泽维尔教授年纪大了,而且事务繁忙,后续的观察交给我们来负责。”
徐静兰想起顾磊对自己的冷淡,咬了咬唇,忽而笑道:
“查尔斯,你的大学贷款还欠多少?”
查尔斯的声音一噎。
国外读大学的学费不便宜,大多数人都是借贷付学费,毕业后还个二三十年。
徐静兰轻声说道:“只要你帮我做件事,让她永远醒不过来……”
哪怕她和顾磊的感情再不合,但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只要顾暖再也回不来,这顾氏集团就是顾磊的。
而她就是毋庸置疑的顾氏夫人。
徐静兰悠闲地躺在真皮沙发上,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
医院,深夜。
顾暖已经初步脱离生命危险,从手术室转移到了隔离室进行观察。
呼吸机面罩挡在她的脸上,模糊的雾气挡住大半张脸。
咕咚。
查尔斯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从药剂室出来。
他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手心里紧紧攥着一小瓶的麻醉剂。
“六百万,让顾暖永远醒不过来。”
想起徐静兰的话,查尔斯的血脉喷张,咬牙狠下心来。
“拼了!”
他半夜过来,尽量避开人群,进入隔离室。
额头上渗出心虚紧张的豆大汗水,他顾不得抬手擦去。
针尖沾着残留的过量麻醉剂,折射出刺眼寒光,缓缓扎入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背……
“你在做什么?”
一只修长如竹玉的大手顿时攥住了查尔斯。
查尔斯僵硬抬头,果不其然地对上了一双令人胆寒的阴鸷双眼。
——
“暖暖转院了?!”
顾嘉年又惊又怒地听到这个消息。
他只是回去洗漱了一会儿,再回来时,却发现顾暖已经不在隔离室了。
顾嘉年吓得魂都快飞了!
贺景城也紧随其后,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皱紧眉头。
“据说是傅总办理的紧急转院,但是转去哪里,我、我们也不清楚。”
护士被顾嘉年阴沉的脸色吓到。
磕磕巴巴地说完后,就飞也似地逃走了。
“傅川霖究竟想做什么?”
顾嘉年心急如焚。
生命垂危的妹妹被一个男人突然拐走,让他这个做哥哥的气得拳头都硬了。
贺景城也很生气,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当务之急是找到暖暖。”
傅川霖的动作很快,且十分隐秘,仿佛是要将顾暖完全藏起来。
连同他带来的医疗团队也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顾嘉年和贺景城联手调查,这才在三天后查到了踪迹——
安德森私人医院。
这是傅家旗下一家医疗公司投资的私人医院,地处偏僻,保密性极好。
顾嘉年和贺景城赶到医院,前往顾暖所在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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