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法阵下来,怜儿心中总是惴惴不安。
那一天,长皇子坐在了烽火台的观月之处,在随风的耳边低语。
不一会儿,曲降阴便出现在怜儿的身边,一如往常地作揖,“多日不见,公主消瘦了。”
除了法师和原设机关的长皇子知道怜儿在观月处,其他的人基本都不知道。
然而,对于曲降阴的到来,她并不觉得怪异。
一切,都如平常。
她看着怜儿眼角的水珠,暖了暖茶室里的茶水。
不一会儿,茶水发出“噗噗”
的声音。
曲降阴顺手拿了茶壶,砌上了一杯,她放在手心暖了暖,些微的烫,慢慢地递了过去。
“还有一些烫手,公主暂且将就一下。”
她又紧了紧水杯,还是递到了跟前。
“不用了。”
怜儿觉得喉间有些难受,应该是哭得紧了。
“本宫还想在此地等等。”
“可是公主......您在烽火台之处,久等至今,只为了诩帝的一道出禁令?”
曲降阴觉得不解。
她放下了上好的暖茶,那是长皇子宫中的珍品。
“公主是不放心西夷一族再次出现在何后的禁卫军之中,又一次引起何后的猜忌,致使夺位之争演变成外戚干政的血腥屠戮。”
“只要他不来,只要他不在皇子夺位之时、皇城四面楚歌之际来到烽火台。
那么,谁都可以当做一切从未发生过。”
怜儿第一次学着母妃的样子,口中念诵着佛经。
“信女......”
佛语被念得很轻,到最后,只是只字片语默念在心中。
她,在祈祷。
每一天,自他离去之后,她都无法忘怀他受伤的样子。
深深浅浅,随风的每一刀都致命。
看来,长皇子和何后的人马都恨毒了西夷,是巧合还是预定?冥冥之中,一切都有自己的参与。
可是他偏偏那么执着,那一幕幕血的印记,竟让她不自主地落泪。
“公主殿下,长皇子让降阴把这个交给您。”
曲降阴的手中多了那个黑夹子。
“若是公主殿下心有不忍,也只是破坏了法师寂静万物的法阵。”
再细看之时,怜儿更是坐不住了。
她很着急,起身之时,已是泪流满面。
“那是,那日夜晚,长皇子送给她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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