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妾点头了然,周涣晃了晃腿,微微探身把另一只手递来。
雨师妾仰头望着他,乌漆发丝略过眉心红痕,听到清朗的声音:“上来。”
雨师妾认真问:“你逃票?”
周涣愣了愣,道:“少废话,手给我。”
她握住那只手攀上墙顶,紧接着轻然落地。
拨开葱郁千叶兰,那群人似乎还在那,声音遥遥可闻,周涣吹下头顶叶子深觉决策明智,同时不禁为自己炉火纯青的翻墙技术抚掌。
他刚被扭送上山时分外怕生,后来渐渐暴露本性,在师兄的带领下才有些幼童淘气的模样。
忽而想到雨师妾出身贵族名门,繁文缛节加身,童年时期他们这些平民孩童斗蟋蟀捉泥鳅漫山遍野地胡闹,可这些名将重臣之后只有在礼仪与课业来回奔波,外人盯得紧,自己更是严格自律得无法喘气,恐怕没逃过票更没干过其他混账事。
果不其然,她正打量自己的手心,好像雪中行(1)之后周涣又叽叽喳喳说了很多废话。
毕竟他是那么话多且怕无聊的一个人,况且雨师妾跟纸老虎似的只会凶人不会伤人,逗起来实在好玩。
不过任尔东西南北风雨师妾再也不肯开口,嘴闭得比哑尸还紧。
道路渐渐艰险,周涣自讨没趣,安静看路以免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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