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忙假还有几天结束,我的手还没有好,依然打着石膏,用绷带吊在脖子上。
哥哥这几天消停了很多,不再调皮了。
妈妈每天指使他去菜园摘菜,或者去水井打水,或者让他拿暖水瓶到爸爸工厂的食堂打开水,反正他被安排的团团转。
爸爸每天中午或者晚上回家吃饭前都要骂一次哥哥,这时候哥哥老实的不得了,再也不敢嬉皮笑脸。
晚饭的时候,爸爸说过几天会出差到城里,问我要吃什么?业务可以带一下零食小吃。
我还没有回答,哥哥说:“可以带点小笼包!”
爸爸说:“弟弟有的吃,你没有。”
我对哥哥看着,他吐了一下舌头。
农忙假最后一天,妈妈带我到医院复查,哥哥跟我们一起。
医生拆掉绷带,我的手能垂下来,但是胳膊肘不能弯很大角度。
医生说还要一个星期才能拆石膏,但是不影响上学。
我失望极了,如果能在家休息几天最好。
第二天早上我和哥哥正常上学,遇见黄铧和黄梨,他们问我的胳膊怎么回事。
哥哥绘声绘色地向他们说了经过,还向他们显示了他额头上的伤疤,可惜在马路上,否则他会脱裤子展示屁股上的皮鞭痕迹,那是爸爸用皮鞭揍的。
到了学校,我看见王小满被晒成了一个小黑土豆。
他问我的胳膊怎么回事,我解释了一番。
我问他怎么晒这么黑?他沮丧地说放假就是干农活,累死了。
我说,还是上学好吧?他说,上学也不好,作业没做完。
他又赶紧地补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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