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听到了。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似乎还带着祈求。
叫道：“阿梧......”
他该鄙夷的。
真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此刻...他迫切地希望能够得到小菩萨的怜惜。
“阿梧...可会嫌我脏？”
他紧紧攥着云青梧的手腕，低声问道。
充满压迫感的眼神，倒让云青梧移开了视线。
“不。”
她到底还是开口了。
于是殷淮野抓住了她的手。
...
夜风刺骨，庭外的大树没剩下几片叶子。
想来到了年关，新旧交替。
屋内蜡烛燃了一半。
早已没人。
云青梧任由殷淮野抱着她一点点浸入热泉。
龙一遍又一遍替她洗手。
却又一言不发。
云青梧靠着浴池的边缘，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殷淮野。
男人的肌肉僵硬，明显还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
“阿野.....”
她叫他。
男人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但她没有得到回应。
龙就是迟迟不转身。
云青梧也觉得累。
她只是从没见过那样的殷淮野。
欲望...
是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欲望。
云青梧揉了揉眼，闭眸的时候，却依稀瞥见男人脖颈上冒出来了几个金色的鳞片。
于是，片刻后她又睁开了眼睛，微微起身。
纤细的手指滑过鳞片。
冰冷细腻。
是一种说不出的触感。
云青梧还没来得及回味，一直不转身的男人却突然将她抵在浴池边。
扶着她后脑的手炙热灼烧。
云青梧心底猛然一空。
一个吻就已经落在额头上。
向下，轻触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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