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仔细想了想,隐约猜到缘由:“不记得了?”
梁宵:“!
!”
梁宵就知道自己断片期间一定出了什么大事,提心吊胆:“我喝醉酒以后,拖着你进浴室了吗?”
霍阑摇摇头。
梁宵松了口气,缓慢恢复人形。
“我自己做主进的。”
霍阑抱着他放在沙发上,半蹲下来,替他解开衣领:“那时你不很清醒……我不放心。”
梁宵稍觉安慰,轻拍了两下胸口:“这样。”
“你没有拖我进浴室。”
霍阑,“只是拖我进了浴缸。”
梁宵拍着胸口:“……”
霍阑照顾了醉酒的梁先生一晚,已经被折磨得很熟练,揽住梁宵肩背,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梁宵恍惚着分解重组,察觉到霍阑握住自己衣摆,飞快发烫:“不用――”
霍阑怔了下,抬眸。
梁宵凭着强悍的意志力管住了自己这张嘴,硬生生把话咽回去,舍生取义肩背轩挺:“不,不用停。”
霍阑伸手扶了一把,看着梁宵硬邦邦在沙发里板成的一块,唇角跟着不自觉抬了下,撤开手。
梁宵后悔死了:“真的不用停……”
霍阑握住他的手,低头在指节轻吻,遮在自己眼睛上。
梁宵愣了愣。
霍阑在他掌心阖上眼,不再看,抬手准确解开扣子,力道细致一丝不苟,有条不紊地帮梁先生做完了进浴室前的全部准备。
……梁宵从浴室出来,一直烫到了一天的戏都拍得很顺利。
梁宵不舒服惯了,没被场微不足道的小感冒影响发挥,扎扎实实完成了既定的拍摄任务。
有了主演的前车之鉴,副导演带着道具组紧急排查,果然又找出三枚买错了的烟花,心有余悸同梁宵道了一路的谢。
“不用谢,这几个也给他。”
靳导做主:“拿回去,看谁不顺眼就炸他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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