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是想操你很久了。”
齐莠用力挣动一下没挣开,“齐管竹你是不是不清醒,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
“我是你弟,”
齐莠不知道自己现在表情如何,他想一定不好看,胸口发闷,哽着嗓子继续,“你亲弟。”
“我知道啊。”
齐管竹说完还凑上前亲吻齐莠的唇,被齐莠一扭头躲开了只吻到嘴角。
他无所谓地笑笑,“我知道,你和我流着一样的血液,你是我弟。”
说着手往下探,摸到齐莠软着的性器,“还知道你想让我操你,想我把你弄哭,把精液射进你屁股里。”
齐莠手肘往外一顶挣开束缚,直起身语气生硬:“齐管竹你嘴太脏了。”
“你要哭了?”
齐管竹松开手问。
“我没有。”
“真的?”
齐管竹没在笑了,从他开始说那些齐莠完全不想听的话的时候就没有在笑。
“齐管竹你他妈非要这样吗?”
齐莠抬起头果真没有哭,但眼睛里有血丝,眼神锋利地像要活剐了齐管竹。
这一刻他挺恨齐管竹的,或许他早就恨他了,只是强迫自己装傻,安慰自己那是他哥,是血浓于水的亲人,不管齐管竹做什么都不会真正伤害他。
“你看我这个做哥哥的简直烂透了,总是惹你哭。”
齐管竹坐起来凑近齐莠,想捧住他的脸,结果被齐莠“啪”
地一下打飞。
齐管竹再次固执凑过去,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齐莠想要下床,齐管竹又开口,“这就对了。”
齐莠回过头,又看到齐管竹那副表情,阴霾和伤口一并展露出来,好像受委屈的那个人不是齐莠而是他。
“这就对了。”
齐管竹半边脸掩在阴影里,“离我远点就对了。”
……
事情是从哪里开始不对的?
某一天清晨睁开眼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最初是他撞见哥哥和母亲在厨房争吵,他走过去最先叫了声“哥?”
母亲立刻掩面背对兄弟俩,他好奇地往那边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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