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吃西瓜不用刀子切,一下就能掰成两瓣。
曾经,他想吃鱼的时候从不用钓,手掌只需在水面上一翻,自有鱼儿被炸出水面。
曾经……唉声叹气,捡起地上被自己几经蹂躏的小花,张口道:“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一扬手中鱼竿,青默抓住从池塘里钓上来的鱼放在脚边的木桶里,然后看向正在刨坑——埋花——填土的人,“爵儿,你就这么无聊连闺中女子的……”
蹲在地上,上官爵转过头,虽然脸上戴着面具,但露在外面的眼睛和嘴角无一不证实他现在真的很无聊,很苦闷,很空虚,很想尖叫!
被人当猪养开始是很开心,但时间长了就变得很无聊。
冷介炎亲自在大门口迎进两个陌生男子,更让他们入住自己的别院,没过几天三人又住到同一个屋子里,要知道那主卧只有一张床。
三个男人住在一间屋子睡在一张床上的消息一传开,冷家如同被扔了炸药,上下一片大乱。
上官爵的大腿根被磨得脱皮,穿不了裤子只能光着屁股叉着腿躺在床上。
而冷介炎又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就叫青默住进来照顾上官爵。
有得必有失,只要不把得失看的太重就不会自寻烦恼。
这个道理冷介炎懂,青默也懂,所以对待上官爵这个麻烦的东西,两人很有默契。
三人日子过的适宜,不闻窗外琐事,但不意味着外面的人不想知道里面的事情,但碍于冷介炎的强势,所有人都暂时不敢造次。
当他们得知今日家主房内的两个人正在池塘边垂钓,都想要一探究竟,见见是什么样的人可以把堂堂冷家的家主迷成这样,连亲都不娶。
拍拍填好的土,上官爵站起身踹了两脚。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如果不是太知道这个人乐天知命的本性,青默还真的会以为这人的心情如同诗中所写。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青默细品诗句,“爵儿,这是谁写的?”
“林黛玉。
林黛玉?青默迷茫,只知这作诗之人在字里行间都透着自怜之心。
“一个没事找抽型,屁大点事也能把自己抑郁死的女人。”
“你认识她?”
“怎么可能!”
“那你是怎么知道她闺中之诗的。”
“我姐说的!”
这话让青默更加不解。
见青默越发的迷茫,上官爵好心的解释道:“我姐,宛悦的亲娘,宛亲王的媳妇儿,宛庆王府的女主人。
别怀疑,这个本该叫婶婶的女人,从小就拿糖诱惑我让我管她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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