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住进来这么久,也没见有年轻女人过来啊?”
那位张姐还想着是不是误会了,这头的小护士却知再无希望。
“我都撞见他们…他们亲嘴了。”
欧阳姗姗紧跟在小护士身后,反锁上门,一张脸红透,几乎能滴出水来,手忙脚乱地整理身上的衣服,胸衣被带上去,衣领被扯到一边的肩膀下面,短裙皱在一起,丝袜被扯下一半。
脸越发烧起来,衬得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李景胜矮下身子,迁就她的身高,跟她平视,话一出口,却似咄咄逼人,似乎下了决心,再不容她有闪躲,“不爱我了,身体反应这么大?”
欧阳姗姗眼睛瞪得圆圆的,被气得眼泪又要掉下来,“李景胜,你别欺负人。”
“你还别说,我就是想欺负你,我这两天一个人守着我爸,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欺负你。”
欧阳姗姗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景胜,从前那个痞里痞气的李景胜,仿佛又重新活了过来。
“你…你,李景胜,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就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去世欧阳姗姗去探望李复过后的入土为安李复在殡仪馆安放了三日之后火化,李景胜守了三天三夜。
欧阳姗姗一直陪着他,陆陆续续有吊唁的人过来探望,抹着眼泪相互寒暄,李复生前为人不错,没有为富不仁,不论富贵,只要兴趣相投,就愿意结交。
故三天的时间,来送别的朋友不绝,都说死后最能体现生前的人品,欧阳姗姗想,她这位公公,实在算是正直之人,不嫌贫爱富,往来既有鸿儒,也有白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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