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冰淇淋店的时候,黥武跟朱闻说了声,回头追上吞佛和宵的脚步。
「叫我吞佛就可以了。
」吞佛停了下来,侧过身。
「吞佛。
」黥武迟疑了一下,才说:「请问……你现在是在美术馆工作的吗?」
「不是。
」虽然知道对方想问什麽,但吞佛还是选择了最简短的回答。
果然,得到一个最简短的回答後,黥武反而更难问下去,支支吾吾的开不了口。
吞佛淡默的挑眉看着他,希望他不要问下去。
就这麽回头吧,孩子。
他想。
但黥武还是问了:「那为什麽你会坐在画下面呢?」
吞佛松开握着宵的手,完全的转过身来,平静的说:「我想你应该听说过,那幅画有点问题,我是接受警方的委托,负责顾守那幅画的。
」
「问题?那是什麽?」黥武不明所以的问。
吞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淡的勾起唇角:「不要太沉迷於那幅画,黥武。
」然後头也不回的牵着宵离去。
「吞吞,你为什麽要那样说?」
搭车回家的路上,他们两人并坐在一起,宵把脑袋轻轻依偎在吞佛的肩膀上,用很低很低的声音问到。
吞佛笑了出来。
他想,说谎也许已经是他的本能了。
「因为,很像真的。
」
「那是真的吗?」车子摇摇晃晃,宵抬起眼,看着吞佛尖瘦的下颚,还有微弯的嘴角,却看不到他的双眼。
吞佛的眼神一下子变的有些悠远。
「有一半是真的。
」
「吞吞真的不记得十五岁以前的事情了?」宵很敏锐的察觉到哪个部份才是真实。
不记得了。
吞佛正想开口这麽说,却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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