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坦荡,自有一股放荡不羁在里头。
程萝抬起眼帘,撞上了他锐利的眼神。
“但你非跟自己较劲,老子看不过去。”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透着几分愠怒:“屈辱金岛会所宴会厅,达官贵人们陆陆续续都来了。
宴会厅一角,程萝跟段绪相对而站。
“我没有盼着他回头,我只是生病了。”
程萝说完这句话,久久没有抬起头看他。
二十二年,她早对这病释然了。
可是让她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为她。
她虽然感受不到喜怒哀乐,但旧时亲人像看怪物一样看她的目光,至今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亲人尚且接受不了这样的她,更何况外人呢?段绪沉默着,一瞬间,她有点后悔告诉他。
然而须臾,他却忽然抬手,重重拉起她右手:“跟我走。”
他大步流星,把她带进了宴会厅隔壁的一间会客室。
砰的一声,大门被关上。
越来越热闹的宴会被隔绝在门外。
段绪单手撑在门上,封住她的退路:“程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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