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胥野的确最恨人惫懒,也的确自制力良好,昭成如今不懂的,他其实先前也不懂,为什么军中一些将领娶了夫人就免不了要因为晚起耽误事情,领了几大板子还是要再犯,直到今日,他才彻底明白。
是完完全全根本起不来!
他想,要是现在刀架在脖子上,他肯定也不会动。
怀里的女人呓语几声,纤细的手臂还随意的搭在他的腰上,他微微抬了抬腰,云雾初就下意识的去寻他的温度,缩着身子又靠了过去。
他一下子全身酥麻起来,小小的一个人儿,水做的,软软的绵绵的,窝在自己怀里,此情此景,他根本不忍心再动。
昨夜折腾的太晚,他磨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他自觉做的过了,清晨清醒后又是自责又是心疼。
但若问他,是否后悔?他定然激烈摇头,怎么可能后悔,从尾椎骨窜上大脑的快感到现在都留有余韵。
她是他下次注意雍勤王府人口简单,既无公婆高堂掌事,又无弟兄姐妹同住,正经主子原本只有徐胥野,现如今,又加上她。
下人们不敢怠慢,毕恭毕敬,战战兢兢的试探这位新主子的喜好和脾气。
是以,云雾初一觉醒来后,觉得比在云府还要自在,她不用请安奉茶,回笼觉睡的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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