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袁彻喝的人事不知的,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认命地做起了临时保姆。
郭图荣苦笑着,没想到他在三组的最后一天就这么被摔个稀碎。
不是意外袁彻抱着手臂点着脚尖用他少有的耐心等了一分钟,也不见柯然回答。
看柯然的样子,要是再这么耗下去,他那挺直的后背能当场崩断了。
袁彻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无理取闹。
昨天事发的时候他尚且没有追根问底,今天又事后诸葛亮跑来追问。
就算他出尔反尔有理,可问题问得却有些没道理。
毕竟柯然是不是有洁癖或者什么更古怪的习惯,那都是他个人的事。
从他到三组除了把他摔了两个过肩摔外,并没有影响到工作。
而且人家又给了一个充分的理由:谁让你碰我了。
让他无话可说。
就算他是组长也不能管的这么宽。
人家既不违纪又不犯规,就是金贵一点怎么了。
袁彻心里明白,可刚才架势摆上来,骑虎难下地僵持在这里,要是就这么算了,他就彻底败给这个菜鸟,颜面被拿来踩烂了。
就在袁彻考虑是不是举白旗放弃的时候,柯然开口了:“要是,要是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信吗?”
袁彻盯着柯然怯生生看着他的眼神,确定那里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他左右看了看,凑近了一些低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柯然说话的声音更低:“就是我好像生来就是这个样子,经常出尔反尔,一天晴天一天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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