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嗤笑:“你装什么天真呢?要是没有这层少爷身份,谁会这么狂热地痴迷他?”
冉时的神情严肃起来。
“别这么肯定,我倒想问问你们——你们到底是天真,还是只是用他的形象意淫了自己喜欢的人设?你的种种蓄意报复,早就脱离了你所谓的‘喜欢’了。”
任光年在和他营业cp前,从来不炒作,有时候还会压热度,为人低调。
到了女孩嘴里,似乎好像什么优点也没了,就剩下任家一块金闪闪的招牌。
女孩啐了一声,看见任光年正好从门口走出,便扬声咒骂道:“呵呵,你有什么资格问我?哦,是了,我怎么能忘记你们俩在停车场的事呢?呸,真恶心,阴魂不散缠着任光年!”
——“就凭你也敢教训我们?赶紧去死!”
——“靠,居然是冉时,阴魂不散又想来缠着啊?都五年了,你死不死啊?”
女孩的凶狠让冉时忽然闯入了那段模糊的记忆,脑中一阵晕眩,一只手从腰后扶住了他,温热而熨帖。
任光年高高站在台阶上,被戏精套路两个人录完笔录再出来,已经是深夜了。
女孩颓废至极,只是捂着脸默默不说话。
身旁的父亲手脚拘束,手里端着一杯水,捏着一包纸巾,显然是给女儿的。
女孩神色委顿地坐在椅子上,听见脚步声,才抬起头。
然而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现在脸色极差,又低下了头。
任光年走过的时候,她小声说了一句。
“哥哥,对不起。”
任光年停下脚步,脸色仍然阴沉,还是应了她的这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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