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救您出去的。
如果您还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去对他本人说吧。”
囚笼一般的小房间里,一个人,或者说,一个曾经是人而现在只能算怪物的生物体在地上翻滚、嘶吼,两手拼命抓掐自己的咽喉。
然而,像是早已按下了定时开关,三分钟之后,怪物的动作渐渐放慢,停止,不动了。
目送又一个“俑”
投入死亡的怀抱,温德尔乏力地叹了口气。
记不清这是温德尔眼前忽明忽暗,渐渐地,黑暗就快盖过明亮。
他本能地伸手抓挠死死勒住脖子的绳子,脚下胡乱踢蹬着。
昏茫中,有人的呼吸靠近耳边。
“canyouhear?”
温德尔一瞬忘记了挣扎,突然反应过来,艰难地点头,怕对方不明白,又点了一下。
勒住脖子的桎梏即刻放松,一口久违的空气冲进咽喉,温德尔猛一呛住,大咳起来。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暗自庆幸“得救了”
,已被一根尖细冰凉的针状物抵住了颈侧的动脉。
此时此刻温德尔才得以看清,原来凶器是支针头,上面连接着细长的输液管,那就是差点把自己勒死的东西。
他及时压抑住了惊声尖叫的本能,害怕自己颈部一鼓动便会引针刺入。
这厢惊魂未定,仿佛比针还锐利的话音再度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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