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凉今天没有戴面纱,一路上倒是引来不少丫鬟小厮的目光。
“天哪,那是表小姐吗?”
“不是说表小姐的脸被毁了吗?竟然全好了。”
“听说是被一位神医当场治好的,就今天早上在云府门口。”
“表小姐不愧是咱们东秦法的棋路给折腾地一个头两个大,不过老爷子偏不,云初凉怎么下,他就顺着她下,她瞎摆,他也就瞎来,谁也别说谁棋臭。
云初凉看着比自己路子还野的白棋乐呵起来:“原来外祖也是个菜鸟啊,我还以为外祖个中高手呢。”
“菜鸟?”
老爷子挑眉看了她一眼,对着新鲜的词很感兴趣的样子。
你不是云初凉云初凉笑了,解释道:“就是初出茅庐,还什么都不太懂的新手。”
老爷子听完呵呵直乐:“这对我这把老骨头来说可算是夸奖了!”
“什么老骨头,外祖可还年轻着呢。”
云初凉笑眯眯地说着,将自己的黑棋围堵到唯一的缺口上,“外祖,您可输喽!”
老爷子一看棋盘上被堵死的路,顿时又大笑起来:“老喽老喽,玩不过你们年轻人喽。”
“咱们不下棋了,咱去喝茶去。”
老爷子将棋子往棋盒里一丢,拉着云初凉就往书房后面去了。
原来这书房后面还有和小院,小院里种的不是花草,竟然全是蔬菜瓜果,小院中间有个葡萄架,葡萄架下面摆了个石桌,看着十分惬意,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敢情外祖这里还藏了这么个好地方呢?”
云初凉环顾这小院,怎么看怎么喜欢。
这可有点她在现代那个小院的感觉了,她以前的院子也从来不种花草,种的全是自己喜欢的蔬菜瓜果,没办法一个人生活,总要为了生计忙活,花花草草不顶饱,倒不如蔬菜瓜果来的实在。
“你喜欢这里?”
老爷子奇怪地看着她,满脸的疑惑。
“当然喜欢了。”
云初凉兴奋地跑到那一丛四季豆前蹲下:“这四季豆长得太好了,可以做干煸四季豆绝对超级好吃。
这扁豆也长得好,还有这小毛菜……”
老爷子看着云初凉那兴奋的声音,幽深的眸子晃了晃:“你到底是谁?”
浑厚的质疑声传到耳里,云初凉身子猛地一僵。
好一会儿,云初凉才调整好情绪,转身看着老爷子笑道:“外祖,您怎么了,我是您的外孙女云初凉啊。”
“你不是云初凉,至少……”
老爷子说着看一眼云初凉手腕上的红痣,“里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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