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宴毕,霍灼华——南安郡王长女——又带着众人投壶写诗,娱乐了一会儿,文武各评出了应对贾蓉与迎春未出五服,迎春年岁也未大,因此没避讳到见面都不能的程度。
绣橘给贾蓉捧茶,他接过,一口喝了,自嘲道:“我来的急,嗓子都冒烟,牛饮了。”
迎春难免笑道:“是什么让你急吼吼的就来。”
——说来,秦氏病故时,都没见他这么着急上火的。
贾蓉眉眼伶俐,是个顺杆子往上爬的,就从怀中掏出一封密封了的信来,递过去,笑说道:“那日赏花后,他就惦记着,寻了机会托我送信,要姑姑定看了,回信给他。”
迎春心下诧异,想着秦氏无端送她信件,里头有古怪。
原想问缘由,见信件是密封的,不免揣度贾蓉在其中知道多少,竟就歇了再问的心,决定自己拆信看看缘由。
迎春把信放到桌子抽屉里,点头道:“我知道了。”
显然,二姑娘是不打算在男客面前拆信览阅。
贾蓉略失望地喝一口绣橘续的茶,才又道:“本来还想见凤婶婶的,可平儿说她在见管事,没空见我这个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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