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她抬头看他,嗔怒,抬脚在他小腿上踢一下,“我帮忙洗洗涮涮总可以的吧?”
季临渊被这一脚踢的还挺开心,松开她的手改搂住她的腰,让她紧贴在自己身侧,低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又惹来慕言蹊一记“怒瞪”
,只是落在旁人眼里,就成了新婚小夫妻间的厮磨软语和眉目含情了。
“啧啧啧,”
挂好灯笼的季羡鱼坐在合梯顶上居高临下的看低语着走近的两人,摇摇头感叹,“明叔啊,你有想象到有一天,我哥他那人能这么着对一个女人吗?”
明明连女朋友都没谈过的,却闪电一样的速度追到人结婚,以往工作至上的一个人现在每天甜腻腻的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苏明行闻言看过去,略悬了青色的夜空,远处有烟花散开的痕迹,季临渊和慕言蹊走在青石板道间,你一句我一句的耳语着,男人雅人深致,女人眉目如画,映着墙边灯笼的红,甚是风景。
倒是让苏明行想起来欧阳修的那首《南歌子》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
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
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此时无梳,无窗,无描刺绣,然两人相携,却实应“鸳鸯”
二字。
天造地设,实属妙哉。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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