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莫少北红着眼眶、小心翼翼地问道。
因为莫小西在床边上坐着,莫少北蹲下来,手肘搭在她身体两边的床沿上,把莫小西成半包围状、虚抱着,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大气不敢出。
莫小西怔了怔:六叔这是------脑子这么不好使了?她刚才肯跟他的工友说话,不已经表明这事已经过去了么?”
“你说不离就不离啊?你说了算吗?”
莫小西恢复了以前想挑衅又理不直气不壮的憋屈样。
哼哼唧唧地说道。
这下没法往地上瞅了,六叔就在地上蹲着,她只好望向房顶。
“我----我说了不算,你说了算-----不,你说了也不算!
总之,我不答应。”
老娘一走,莫少北没啥顾忌的了,他打算死皮赖脸、死缠烂打到底。
老一辈常说:恶狗怕蛮棍、好女怕缠郎,他这辈子就缠着她了,让她没机会接触别的男人。
“知道我说了不算,还问我做什么?”
莫小西故作生气地,硬是把他的一只胳膊拽过来,攥着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确实是指甲戗进了手心,弄得血淋淋的。
“怎么办?要不去高坊卫生室包扎一下吧。”
莫小西知道他听到了她跟奶奶的谈话,心疼又内疚吧。
无处发泄才死死攥紧拳头。
“这有什么,连皮肉伤都算不上,以前在料场的时候,手上的燎泡烂了都比这严重,不照样搬木头、卸水泥------”
莫少北知道,他越满不在乎地说出自己的“惨样”
莫小西越是心疼,她一心疼肯定就心软了,心一软就会原谅他了吧。
就在没听到西西这些话以前,他还以为她只是吃醋了-----甚至还有些生气,气她就算吃醋,发发脾气就罢了,哪怕打他几下也好,却没想到气性这么大,又是剪衣服又是闹离婚。
还想着这丫头真是被娘怪坏了,一点小事就不依不饶的。
最近一段时间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几乎忘记了娘告诉他,西西曾经被谭城的那个逼着结过婚。
刚才听到她不哭不闹、平铺直叙、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般,说着自己差点被人强棒,又被别人下套,活不下去的情景。
他无法想象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绝望无助地在死亡边缘中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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