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旬以“折叶”
这个身份行走于人间,除了掩饰身份兴风作浪之外,未必没有减少与真身牵扯的意思,就连宗玄,也是在她将要陷入九幽时才道出的真名。
对于他化自在天魔来讲,告知真名恐怕就跟脱衣服一样。
毕竟他们都是洋葱精。
“烛龙与我的约定是,让波旬不再是九幽共主,但仔细想想,其实是个陷阱。”
凌玥撇了一下嘴。
“其一,想在九幽击败波旬是不可能的。”
“其二,波旬真正的尊号是魔罗,所谓九幽共主就像是人间帝王的真龙天子,就是个花名,就算我真的干掉他当了魔罗,也不妨碍他曾是九幽共主的事实,就跟凡间有很多真龙天子一样。”
“因此,闷头搞宫斗是不行的,绝对会输的一塌糊涂。”
顾秉诚听愣了,“你是说,烛龙那家伙坑了咱们?”
“这到没有,它没这么无聊,这恐怕是我那好先生当初设下的套,就是为了坑它当看门狗而已。”
既然九幽共主波旬牢不可破,契约自然没有终结的那日。
能取代花名的,只有更响亮、更上口的花名。
“怪不得你坚持要叫波旬大人为舞法天女……”
顾秉诚一点就通,“但如今这么点人数,想要盖过九幽共主,恐怕是杯水车薪。”
羁舍城与鬼派加起来人数其实颇为可观,但与整个九幽比起来就是蜉蝣撼树——根本不够看。
“这也没什么,拼的只是一个人数罢了,”
凌玥不以为意,“一个人不行就两个人,两个人不行就一城人,一城人再不行,就多来几个。”
“总不能等我控制了全九幽,还改不掉一个区区花名吧?”
顾秉诚惊呆了。
要不是还记得会挨打,他简直想上前一大步,恨不得直接抓着少女的肩膀把她摇醒,“听着,老朽不知道你用什么法子让那群家伙这么听话,也不会探寻笛曲中的秘密,但老朽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
我能看到你在透支魔气!”
顾秉城倒不是关心凌玥,而是他都上了贼船,绝不允许船刚离港就触礁。
她要是死了,他不是魔……?那是什么?有一瞬间,顾秉诚觉得自己终于步入了耳聋幻听的队伍。
说真的,他年纪也到了,是时候考虑喝喝茶、跳跳舞的悠闲魔生了。
羁舍城其实就不错,他孑然一身,一进一出的宅院就够了,到时候找呼噜去个零头,说不定还能跟隔壁魔头大妈来一段感人肺腑的第二春。
当然,假如有魔头小姐能屈尊看上他这个糟老头,他也是愿意为爱献身的。
电光石火间,他已经在想送跟魔头小姐的孩子去哪个学堂了。
爱心书院不行,他们的夫子竟然教孩子扶老奶奶过桥!
一个魔头,扶老奶奶过过桥,这说出去能听吗?育苗书院也差点,他们的夫子动不动就浇水过量,孩子又不是水生花草,灌个什么灌!
黑马书院倒是有口皆碑,就是先生的束修收的太高,他这些年也没存下多少银子啊,难不成要花孩子他娘的嫁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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