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那真是太不容易了。
没有合适的工具,没有一点儿经验,他们甚至不知道船该怎么造。
失败了好几次——主要原因是,谭啸枫他们无法让木板很好的拼接在一起并且下海后不漏水。
苟君侯心一横带着谭啸枫找到了岛上最粗的一棵树,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砍倒后,他们耐心的把树干刨空,弄了个独木舟出来。
这个东西比竹筏可好多了,首先不进水,其次载重量比竹筏高得多,而且可以在湖泊中航行,至于大海嘛……这可有待实验。
只是这种实验的代价也太大了,因为谭啸枫他们并不知道陆地在何方,不知道是远是近,不知道在海面上会不会遇见风暴,一个不好,就得把小命玩完儿。
独木舟的制作花费了很多的时间,最后好不容易成型,为了上桐油的事情又耽误了很久。
虽然苟君侯和谭啸枫都对造船一问三不知,可是最起码的常识还是知晓的。
船体不刷油防水性就不好,可是这岛上也没有桐树啊,自然也就没有桐油。
寻寻觅觅兜兜转转了好久,苟君侯才终于找到代替物——树脂!
谭啸枫不禁感叹:“大自然真神奇。”
“什么?”
苟君侯问。
“我说,天地造化神奇!”
苟君侯把独木舟推下水,然后擦擦汗回头对谭啸枫说:“你应该说本少爷真聪明才对。”
谭啸枫露出职业假笑:“少爷当然也很神奇。”
苟君侯觉得谭啸枫在骂人,他几步追上在浅滩慢慢飘摇的独木舟,一翻身跳进去,拿起上面的船桨开始见血每天掰着手指数日子,日子仿佛很难熬,可是一转眼又是八月底了。
阿彪的腿早就好了,可惜不管谭啸枫怎么小心,还是留下了后遗症,平常还看不太出来,可是跟着谭啸枫他们出去打猎的时候,阿彪总是落在神斑、飞锦的后面,而且常常跟不上大部队。
长此以往,阿彪不可避免的变得有些低落,不管谭啸枫怎么安慰它,它还是闷闷不乐。
谭啸枫不是心理医生,就算她是,也没法开解一条狗啊,只能多陪着它玩,冷落了神斑、飞锦。
日子一如既往平淡如水,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也没什么让人不高兴的。
谭啸枫和苟君侯完全像两个老夫老妻,彼此都熟悉得很了,你说上句我能接下句。
难得的是虽然熟悉,却没有相互厌烦,两个人都属于喜欢找乐子又不喜欢规规矩矩的人,倒是十分合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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