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柒柒抽回藤蔓，将四枚晶石收回，手背擦了一下眼泪，才转头看向车里看热闹的众人，挑了挑尖细的下巴，傲娇地问，“够斯文了么？”
丧尸的脑袋还完好的。
阿大一边将车窗缓缓关上，眼角抽搐却还是要保持微笑着开口，“冉小姐，你还是像之前那样打吧，我觉得挺好的。”
“……”
顾柒柒有些莫名，然后在韩东弘的示意下，回头看了自己身后。
然后她发现，这回四只丧尸的脑袋的确都完好的，只有一个窟窿，但是藤蔓退去后，它们身体破碎的腐肉又掉了一地，但是身体却几乎成了一个骨架……“……”
她不是故意的，她忘了，丧尸身上的肉好像比脑袋上的更脆皮。
看到那一地的肉块和黏液，她干呕了一声，小脸苍白，唯独一双美眸又红了几分，泪泡盈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
她只想点一首凉凉送给自己。
车里众人：“……”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虽然女孩儿惨兮兮白着脸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但是又有点想笑是怎么回事……看着装糊涂的女孩儿，沈擎穆低了低头，靠近她，“陆小蔷没有给你放水，你却洗过了，身上还有……桃花香。”
最后三个字他停顿了一下，身上的威慑透出来，让她手脚有些软。
半晌，她才弱弱地开口，“我洗过了澡，在空间里。”
“空间里有水？”
他继续追问。
顾柒柒咬了咬唇，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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