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芳年估计也是这意思,不过他神色明显不快,只不过因为对方是个小姑娘,不好作声罢了。
倒是那慧能禅师似乎不是个能忍的,轻笑一声道,“不知姑娘乃是何方神圣,师从何人,又有何佳作传世。”
壁咚
杜蓝蓝不爽地瞪了他一眼,见他是个俊秀的美和尚,神色就放缓了许多。
“新安公主府杜二,见过诸位。”
像个男人似的抱了抱拳,杜蓝蓝挺了挺小下巴,傲气快要从眉眼间溢出来。
新安公主乃是当今胞妹,封地新安。
听闻这几年,新安公主忽然从京城回了封地定居,然后再没去过京城。
新安公主生有二子二女,幼女正是这杜蓝蓝。
大越朝驸马不得出仕,故此读书人一般对尚公主避而远之。
新安公主嫁的这杜家,翻过去三代,就是地里刨食的农户。
到了驸马这里,才堪堪出了个读书人,中了个同进士以后,因相貌俊秀,竟被挑中做了驸马爷。
新安公主才色双绝,当年力压京城贵女。
下嫁杜家以后,与驸马二人之间倒也感情甚笃。
这种消息,孙巧巧都是听说过的,是从白云庵拜佛的贵妇人之间谈起的八卦中听了来。
故此这会儿倒忍不住多看了杜蓝蓝两眼。
要说颜值,的确过硬,不愧是貌比潘安的杜驸马和绝色的新安公主的种。
而且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傲娇小模样,不是幸福家庭过度宠爱,也养不出这种脾性。
慧能禅师念了一声佛,仍旧笑眯眯的。
“杜二姑娘,莫非亦是琴道圣手,不如露一手如何?”
杜蓝蓝脸上的羞赧之色一闪而过。
“我不会弹琴。”
然后她理直气壮地挺挺胸,“但我懂琴。
子兰先生,你说是不是?”
她的目光投向许子兰时,绝美的小脸就像镀了一层光晕,美到令人心惊。
许子兰估计对她也很有好感,不过呢,杜蓝蓝这么毫无礼貌的行为,也让他有点难堪,尤其还被杜蓝蓝这么明晃晃地点了名,顿时更加尴尬。
“蓝蓝,不得胡闹。”
他这训斥的话语,充满了亲昵感。
杜蓝蓝柔美的脸上爬满红晕,撅撅小嘴,“我哪有胡闹。
都说你自打听了个乡下姑娘的琴音,竟抛了家门来这乡野之地置业。
我就想瞧瞧是个什么厉害的人物,竟让你如此神魂颠倒。”
说到这里,瞪了孙巧巧一眼。
“照我看来,这清汤寡水的一张脸,也不过如此而已嘛。”
她一边说,一边拿她的小鹿皮靴踢着地板,模样儿娇俏可爱得不成样子。
哪怕她的话语骄纵些,竟无一个对她观感恶劣,至少男人们是这模样。
倒是那几个女扮男装的姑娘,互相之间会对视一眼,脸上的神色值得玩味。
孙巧巧这回是明白了。
原来是许子兰的风流债惹来的麻烦。
天地良心,这都跟自己什么关系呢。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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