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你厉害!”
“还不是跟你学的?”
“其实我老早就想谨川了,”
宴景然温柔地垂下眼眸,“可我不想靠近你爸,所以,我宁愿……”
“宁愿不去看谨川——你们都是极其自私的人。”
柳千树毫不留情地说。
“反正你把谨川带来了,我高兴。”
“难道不该高兴吗?”
“应该。”
“我只是觉得心疼。”
柳千树坐到床上,“刚刚在那里,我看谨川特别孤单,心里挺不好受的。”
“哼,要不是我当初没钱,谨川我才不给那个王八!”
宴景然咬牙切齿地说。
柳千树看了她一眼:“妈,你恨我爸吗?”
“恨吧,但早就没感觉了。”
“为什么恨他?”
宴景然的胸膛逐渐归于平静,她安静地看着地面,说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省得给你心里添堵。
我不想让你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好人。”
柳千树嗤笑一声:“我没有不相信爱情。”
“你信?”
宴景然挑了挑眉,眼神一言难尽,“那个人?”
柳千树局促地别开视线,手指在耳廓挠了挠,心虚地嘀咕道:“不用你管。”
第二天上午,送柳谨川到学校后,柳千树陪着宴景然去了医院。
手术床刚推进手术室,沈彧骁从楼梯拐角走上来,问道:“怎么样?”
“刚进去。”
“我是问,你怎么样?”
“我?”
柳千树惊讶,若有所思地点头道,“我还不错,你呢?”
“我也不错。”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并肩坐到椅子上。
手术的时间很漫长,父女二人静心等候着,没有过多的交谈,但单独相处却也不会显得拘束尴尬。
这期间,柳千树接了一个电话。
电话来自顾屿杭,询问宴景然手术的状况。
潦草几句话,柳千树一边说着一边弯起嘴角,沈彧骁坐在一旁察言观色,一直等到她将电话挂断了,这才慢悠悠地、笑着问道:“喜欢的人?”
“啊?”
柳千树瞠目结舌。
沈彧骁耸了耸肩,逗趣道:“不是?不是我多嘴哦,女孩子一般在这时候都会有一两个喜欢的人,一跟喜欢的人说话,就神采飞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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