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正好是二十一,绥州不宵禁,回城的时间充裕,不怕赶不上。
若真赶不上也不着急,你可以拿我的令牌到绥州城外的驿站留宿。
驿站里的王驿丞与我有交情,为人颇是风趣,也喜欢核雕,我先前给他看过你的荷塘月色核雕,他很是喜欢,一直想让你也给他雕一个。”
阿殷说:“这倒不是难事,今日斗核结束了,想来也要等好几日才能出斗核结果,正好我得闲,过几日便能雕出来。
子烨是我的知音,子烨的友人便是我的友人,区区一个核雕,也不足挂齿。”
他的笑容掠上一层寡淡,声音仍然如玉石般温润。
“想来王驿丞会欣喜若狂,他那人一快活起来,便爱喝酒。
有一回酒喝多了,还撒酒疯,闹得整个驿站战战兢兢的。
恰好隔了几日,王驿丞方知那一日永平有位侯爷正好经过他的驿站,他吓得腿软。
倘若当时那位侯爷进驿站了,他怕是要得一个失职的罪名。”
跟脑袋般大的灯笼微微摇曳。
“那位侯爷传言随身带有一条饮血鞭,喜怒无常,因身有怪疾的缘故,从不近女色。
尽管如此,可当今圣上仍为他备了几门婚事,一乃玉成公主,二乃青州李氏的嫡幼女,三乃侯爷的表妹月茗县主。
若无这般门阿殷从上官家出来时,额上有薄薄一层的汗水。
她也管不上擦,右手提了个木箱子便上了言深为她准备的马车里。
幸好今日守门的人知晓他们在大屿山斗核,她出来时并未受到任何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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