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桢眼眶发热,视线扫到正悠然走向泳池的一道高大身影,喃喃道:“他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担心。”
她的声音太轻了,带着微不可察的哽咽,更像是在安抚自己。
赵普亮蹙眉,警觉道:“沈小姐,我和温总是十几年的朋友,你完全可以相信我。
如果温总有什么状况发生请甜茶温则消失将近一周,一厦集团的职员已经开始不安,甚至有传出温则重病的消息。
程湘华和程栀连番几次上门探望,沈信桢紧张得手心发汗,幸好温律已经恢复正常,暂时可以敷衍一切。
白天与黑夜轮转,最终还是到了开盘仪式这一天,开盘仪式开始的前一个小时,沈信桢再次找温律谈话,希望他能代替温则去参加开盘仪式。
温律嗤笑道:“都说了,那是温则的事情,和我没关系。”
沈信桢蹙眉,“可是一厦集团是你的,不是吗?”
他抬眸,定定看了她一会儿,说:“一厦集团当然是我的,可这个活动是他定的。”
沈信桢微微瞪大眼睛,质问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温则运营这一切,一厦集团不会成为现在的规模,是温则带领着一厦走到了今天,但是你现在不负责的行为是会毁了一厦。”
他冷笑,故意道:“就算毁了一厦又怎么样?我的东西我可以随意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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