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听着有些耳熟?何秋水又眨眨眼,忽然回过神来,这话他以前跟她说过的!
顿时嘴一撇,有些羞愧难当,“……好了好了,你不要翻旧账了。”
严星河嘴角一勾,笑意从眼角流泻出来,“好,那就……这样?”
何秋水忙点点头,抢先挂了电话,然后摸摸自己的脸,烫得很,顿时又懊恼多几分,原地跺了两下脚,这才拉开门下楼。
楼下老何在叫她吃饭,方忠德已经回去了,“忠德叔怎么不留下来吃饭再走?”
何秋水边问,边伸手拿了块玉米烙,煮熟的甜玉米剥粒过水沾湿后裹上干淀粉,然后放进锅里煎热定型,在入油锅炸至金黄,倒出来用厨房纸吸干油,打眼看着便又酥又脆。
油炸物的香味在口腔里迸发,蔓延出让人愉悦的香甜,她边吃边夸了句:“今天的玉米够甜,让嫂子给我煮一个当宵夜罢?”
“你不是嚷着要减肥,还吃?”
老何白他一眼,叹一口气,“你叔先回去了,那边医药费还不知道怎么搞定呢,真是……有什么别没钱,有什么别有病是真的。”
何秋水扭脸哦了声,“刚才忠德叔在,有些事我就没讲,但我忍好久了。”
也不管老何想不想听,好不好奇,噼里啪啦一通说,将白天在商场遇到那孩子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讲去医院后见到的事,最后还吐槽一句这男的真不是个东西。
家里另外四个人都安静的听着她说,神情都有些愣愣的,听完后温妮才啧啧称奇:“我说怎么男人没来,让孩子他妈来求人呢。”
真是开了眼了,何天嘻了声,“你以为天底下男人都跟我似的?”
这也能找到机会来自夸的?何秋水惊讶的看着自家大哥,叹为观止的竖竖大拇指,服气。
老何吃了粒花生米,啧了声,看着何秋水有些忧虑,“这年头啊,生女儿就怕这个,嫁错了人,一辈子都毁了。”
不只是方忠德这个侄媳妇,还有杨宁云,和其他很多的出现在社会新闻里或者街坊邻里口中的人。
这让他对女儿的未来感到焦虑。
何秋水却道:“怕什么,有人欺负我,我是不会逆来顺受的,我在这条街上称王称霸的时候他还不晓得在哪里呢,再说了,我能让我哥我嫂子打回去。”
“……螃蟹都没你横。”
老何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但还是忍不住要骂她一句。
经历了简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的一天,满以为这件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不管是方忠德家的事,还是她帮严医生做戏的事。
严星河的电话给予了何秋水重大打击,她望着面前的肠粉,都觉得不香了。
内心一阵阵的烦躁不安,并且不停演示着他来了以后自己要说什么才能拒绝,如果拒绝不了,那去了又要说什么。
“囡囡怎么突然魂不守舍的?”
温妮端着碗雪耳玉米糖水放在她面前,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脸这么红,不舒服么?”
何秋水猛的回过神来,抬头飞快看她一眼,摇摇头,“……没、没有,我没事。”
“没事就好。”
温妮见她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也没有问。
那么大的女孩子了,搁别家可能都当妈了,有点小秘密很正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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