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素樱阁的人不认账,孟锦阳暗骂不已,只得咬定自己跟陆淮叶有过节,于是央求容荀帮忙出气。
为了撇清自己,他强调说:“裴大人,容荀恨死陆淮叶了,曾经几次三番派人下狠手要害死他,只是那小子运气好。”
听着,裴绍均目露玩味,“真的不是你教唆他害死陆淮叶?”
“绝对不是。
他才最希望陆淮叶死呢。”
“好。
画押吧。”
吩咐把他单独关押,裴绍均连夜提审容荀。
容荀的胆子比孟锦阳大得多,仗着自己的爹是从龙功臣,耀武扬威习惯了。
即便数次进出京兆府,依然气焰嚣张。
大刺刺地走进来,他往凳子上一坐,一脸傲慢地问:“裴绍均,你又准备怎么污蔑小爷?”
看着他毫不掩饰的傲慢,裴绍均悠闲地倒了杯茶,品了一会才说:“容荀,不是本官污蔑你,是孟锦阳举报你买凶杀人。”
容荀一愣,接着爆发出一阵狂笑,笑了一会才扬眉讽刺:“裴大人,屈打成招可不好。”
懒得答,他只是问:“孟锦阳给你写过信,请你出面替他殴打陆淮叶出气?”
“对啊。
你有意见?”
嗤笑一声,容荀毫无顾忌地把孟锦阳写信求助,自己授意管家买凶殴打陆淮叶的事说了个清楚明白。
“哦。
你知道管家找了哪些人办事吗?”
“管他哪一家,把事情办好就行。”
“管家是奉命办事?”
“当然。
以后府里我说了算,不听我的,他敢吗?”
“你敢画押吗?”
“哼!
我怎么不敢?”
看着他画押,裴绍均才慢条斯理地拿出一张纸。
“陈记的人承认,他们收了三次委托。
三次都是打架,互相指控一夜间,孟锦阳、容府的管家、容荀三人不断被抓出来过堂。
孟锦阳心惊不已,但坚定地喊冤,咬定容荀痛恨陆淮叶,他才是罪魁。
容府的管家咬住孟锦阳不放,强调他教唆。
容荀却在这种反复的诘问和质疑中逐渐烦躁,被折磨得既疲惫又愤怒。
再一次听完孟锦阳的指控,他失控地咆哮起来:“夯货,夯货!
小爷成日里照顾他,替他出头,他竟敢污蔑我。
我告诉你,裴绍均,那天他来探望,告诉我陆淮叶得了怪病要死了,还说只要打架就能死得快,求我派人找他打架。
哼!
我还没安排好,他就被陆淮叶打了,写信央求我帮忙。
得了借口,我才让管家找人干的。
其他的与我无关。
什么打死打废,有必要吗?一个死人!”
“陆淮叶得了怪病?他好端端的,能打能跳。
孟锦阳哄你,你也信。”
裴绍均眼珠一转,故意拿话挤兑他。
“哼!
我告诉你,最恨陆淮叶的就是他,他喜欢那个叫做诸葛什么的姑娘,可人家瞧中了陆淮叶,他巴不得陆淮叶早点死。
得了怪病,不就是下毒吗?你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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