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到妆台边上的要求打直背坐好的我一点点蔫巴了下去。
红叶女士不懂我的愁苦从何而来,她只好问我是不是不想去。
我觉得做人还是应该坦诚‐‐这话虽然不该由我这个骗了迹部和赤司四五年自己是个无个性的人说出口,但我确确实实071&iddot;红叶女士阖上手里的折扇,用边骨敲敲我的脑袋,又点点自己的眉心,再接着叹了声气。
我的愧疚感在她这一连串的动作中从无到有,继而像团老面似的膨胀。
好吧,我不该说谎的,可这不是形势所迫迫不得已嘛!
告诉别人我来自十年前很容易令我陷入被动的局面,毕竟我对十年后的自己是一无所知的。
就比如说你看现在这阵仗‐‐港口黑手党的五大干部里有三个(芥川奋斗了十年终于升职加薪了,让我们为他鼓掌)正在陪我买衣服,我要是人傻一点说不定就要以为自己十年后加入港黑了呢!
&ldo;所以我加入港黑了吗?&rdo;我抬起头问中也。
&ldo;没有,你绝大部分时间是个无业游民。
&rdo;中也面无表情地从储物柜里拿出&ldo;我&rdo;的手机递给我。
远远的我又听到红叶女士的一声叹息,像在遗憾不能跟我共事。
然后接着中也又补充道:&ldo;或者你觉得&lso;无业游民&rso;不好听的话也可以认为自己长大以后是个&lso;自由职业者&rso;。
&rdo;&ldo;反正我肯定有钱养得活自己。
&rdo;我低声咕哝。
中也听到后点点头,附和我,&ldo;这倒是。
&rdo;十年没什么改变的好处之一是faceid和指纹认证都还认识我。
但我却没急着窥探十年后自己的。
中也问我干嘛愣着。
我说我不知道该不该看自己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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