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拜见之后,皇甫敬德跪地言道:“皇上,臣听说污蔑臣女的郑义在大理寺离奇暴毙,还请皇上还臣女一个公道。”
昭明帝一听说不是为了催要军饷,心情便放松了许多,他打起官腔说道:“哦,此事朕已经知道了,可是皇甫卿家,这郑义已死,死无对证之事,朕也无法断定。
这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朕相信平戎,皇甫卿家也该相信她断断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这事闹开了,到底对平戎不利,卿家就不要再追究了。”
皇甫敬德心中暗怒,这昭明帝也太凉薄了,他们父女和定北军立下那般不世之功,他不求高官不要厚禄,只要一个公平公正,而昭明帝却揣着明白装糊涂,真不怕寒了三军之心。
压下心中怒意,皇甫敬德沉声说道:“臣的女儿臣当然相信。
既然皇上有旨,臣,遵旨。”
昭明帝立刻笑道:“那就好那就好,皇甫爱卿,起来说话。”
皇甫敬德没有起身,还牢牢的跪在地上,抬头看向昭明帝,问道:“皇上,如今腊月将近,不知道臣前日递的折子皇上可曾看过,请皇上体谅将士守边不易,早日发下军饷,好歹让将士们熬过三冬苦寒。”
“……嗯……皇甫卿家,朕正要昭你商议此事。
五军之中,以定北军人数最多,军费糜耗极巨,连年征战下来导致国库空虚,朕难啊!”
昭明帝立刻摆出一脸哭穷的样子,他是摆明了不想给定北军足额放发军饷的。
如果说刚才皇甫敬德只是有些寒心,现在他已经是心寒如冰了,他抬起头,一言不发,只是定定的看着昭明帝,看的昭明帝再也无法将自己想好的话一一说下去。
“皇甫卿家,你这是做什么,有话阿黑消息并不知道已经触怒昭明帝的皇甫永宁和齐景焕两个押送六十万两饷银来到义武镖局,交由他们押送至边关。
义武镖局的总镖傅罡头人面极广,在黑白两道都很吃的开,不独定北军,平南征西镇东军三军的军饷也是由他们协同各军押运的,十数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意外。
皇甫永宁与齐景焕刚刚来到义武镖局门口,便有一名浓眉大眼英武逼人的青年男子疾步迎了出来,只见他满面带笑的迎向皇甫永宁,一拳砸向皇甫永宁的左肩,大笑叫道:“靖边,好久不见,回头可得痛快打一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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