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下意识舔了舔唇,干巴巴问他,“疼不疼?”
“不疼,”
靳以良摇头,空出来的那只手抬起来指了指自己后脑勺,“我麻药过敏,脑袋上那七针当年生缝的。”
乔郁想起来他后脑勺那道狰狞伤疤,那个时候他才多大?六岁?七岁?他叹了口气,“你家那只猫可真不听话,居然连主人都伤。”
乔郁低着头只顾给他包扎,没有看见那一刻靳以良眼里的笑意和温情顷刻崩散,略薄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很久他才懒洋洋地附和了一句,“在我的家里,他居然妄想当主人,可笑。”
乔郁听不明白,狐疑地看他一眼,又埋头拆开纱布,“这两天你别沾水了,少用这只手。”
他收拾好了医药箱和地上染血的棉球,刚要离开却被靳以良扯住了袖口,乔郁低头一看,正是那只刚包扎好的右手,缠着绷带,指尖苍白。
乔郁挑眉,“刚说的话就忘了?”
靳以良伸手一指自己的脸,“那你妈妈刚才是把我当成alpha了吗?”
“当然啦。”
乔郁对他呲牙一笑,“如果你一进门就说你是oga,她一定会把你当成我的姐妹。”
他们两个同时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人就像已经商量好了一样,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就是从乔郁哥哥划拉手机屏幕的速度来看,他的注意力很显然没有放在微博界面刚才一闪而过的乔郁表情包上。
新年快乐趁着靳以良抱着童童和他一起看小猪佩奇,乔妈妈悄悄把乔郁叫进厨房,先下意识往儿子嘴里塞一个炸丸子,再压低声音问他,“你俩多久了?”
乔郁被刚出锅的炸丸子烫得呲牙咧嘴,嘶嘶只抽冷气,“什、什么意思啊妈?”
乔妈妈冷笑,踮着脚就要去拧他的耳朵,“你是我生的,光看眼神就知道你俩关系不一般,老实交代,开始多久了?”
乔郁在亲妈面前一向老实,低下头来像个认错的乖乖小学生,他皱着眉仔细想了想,不确定地回答,“两个多、有两个月吗?”
乔妈妈瞪着眼,“都两个月了!
那怎么还不告诉妈妈?”
“是认识两个月啊妈!”
“才两个月?!
!”
乔妈妈声音提得更高,甚至有一瞬间乔郁觉得他妈可以尝试去ktv唱花腔女高音。
乔妈妈恨铁不成钢地去拧乔郁耳朵,“两个月、两个月你就和人好上了,这么多年了还没把你脑子里的水漏干净,你要被人骗了怎么办!
说,发生关系了没有!”
乔郁疼得要叫,又怕外间的人听到只能压着嗓子求饶,“妈!
妈、妈妈妈……你轻点、轻点……疼疼疼疼!”
乔妈妈到底心疼儿子,手上卸了几分力道,乔郁揉着滚烫通红的耳朵,也不敢抬头看母亲,委屈又小心地点头,“大家都是成年人,情不自禁也是人之常情你说是吧妈……”
他的话越说声音越小,越说底气越不足,越说越心虚,乔郁心烦意乱,索性破罐破摔,“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