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马车里,夭夭扯着他袖子,犹豫了很久,问:&ldo;哥哥,刚才那个女人跳的是什么舞?&rdo;&ldo;那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不要问。
&rdo;他不想多言。
夭夭忍不住好奇,&ldo;那个女人和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是哪里的人?&rdo;白裕没有回答。
马车走动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微弱响声,让气氛显得不是那么尴尬。
过了一会儿,他解释:&ldo;那是番邦人,未开化的野蛮之人,你可切勿学她。
&rdo;夭夭点头,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进去。
白裕却不好再多言,母亲已逝,现在这些事情都找不到人来教夭夭。
那个姨娘?当然不行,难道要她教堂堂镇国公府的嫡小姐烟视媚行,讨好男人吗?他哥哥,陛下欺负我李泽天刚一进去,守在外面的陈嬷嬷就立刻回国公府,向白裕打小报告‐‐小姐偷偷摸摸跑出去了。
缥色坊内,几双眼睛相对,全都露出诧异之色。
李泽天没想到,纱帐之后不是那个番邦女郎,竟是有过两面之缘的国公府小姐‐‐夭夭。
他眸色蓦深,不着痕迹的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
女孩身着红色纱衣,堪堪遮住胸部和腰臀,腰下垂着同色丝绦,坠着八宝吊坠,一双纤细修长的雪白长腿在红纱中若隐若现,比全露还要撩人。
她手腕和脚踝上戴着一串小金玲,行动之际叮咚作响,勾人魂魄。
方才他还在疑惑,番邦女子骨架粗大,皮肤也不够细腻,那样一双精致得仿佛玉雕出来的足,怎么会属于番邦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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