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过问别人的私事。”
她轻蹙秀眉,不悦地斜睨回去。
“那你说,我该不该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她微楞,随即反应过来,“姜至聿,你发什么神经,你要跟谁在一起,那是你的事,何必来问我!”
“任水韵,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不懂?你是真蠢,还是假笨?”
“我不知道你在胡扯什么,总之,你少来烦我,我跟你之间没什么话好说的!”
“我们之间确实是没什么好说的。”
姜至聿冷漠的附和一声,反听楞了气愤的任水韵。
“因为我发觉,跟你这个愚蠢至极的女人实在无法沟通。”
“什么?你说我什么?!
姜至聿!
你别太可恶——”
愤怒的质问未竟,姜至聿一把将她拉向自己,封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狂肆地吸吮翻搅,捣弄起芳腔。
任水韵傻了,尚未反应过来,唇已被攻占。
速处车灯照来,她心慌地推开姜至聿,跌坐回去,短短一分钟,唇已被吮肿,口红斑驳。
驾驶座上的男人,仿佛出閛狩猎的猛兽,黑瞳灼灼,仿佛燃放着两簇篝火,等着在黑夜中围剿猎物。
“被别人撞见怎么办?万一阿姨跟叔叔下来牵车,不小心被他们看见——”
“我们是在偷情吗?”
他嘲弄的打断她惊慌失措的嚷叫。
任水韵楞住,当下语塞,无话可说。
“真是疯了……我要下车。”
她拉开车门锁,却怎么也打不开车门,只能愤而瞪向已透过中控锁锁住整辆车的车主。
“如果你是要去见娄柏安,那你放弃吧,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姜至聿,你够了!”
任水韵气炸,娇艳脸蛋被怒气染红,更添柔媚。
姜至聿不予理睬,直接发动引擎,转动方向盘扬长而去。
“你要载我去哪里?”
“回家。”
“哪里的家?”
她瞪大晶眸,一脸难以置信。
这男人几时变得这么失控又不可理喻?“我的,你的,你自己选。”
姜至聿淡睨她一眼。
“好,回我家。”
幸好!
既然是他让她选的,那她当然选择最安全的地方。
黑色宾士休旅车直奔在热闹街道上,二十分钟后转入大安区的一处旧社区,停在一幢重新整理过的公寓大厦前,接着,姜至聿用冷然的眼神下指令,逼她掏出通行证后,再切入地下停车场。
她在这栋大厦买了一户两间打通的公寓,地段跟楼层全是姜家两老挑的,他们坚持帮她支付一半款项,颇有几分想将该公寓当作她嫁妆相赠的意味。
任水韵的个性当然是不愿白白接受,可面对姜家两老,她有些心虚,也感到难过,就怕他们察觉她对姜至聿不该有的感情,因此选择了接受。
姜家两老会这么做,当然是借此暗示她,终有一日她会从姜家嫁出去,而非嫁进来……老一辈人的心思总是比较深,若非她太清楚冯阿姨的做法,应当还是会固执地不愿接受。
为了让冯阿姨心安,她接受了姜家两老的好意,人在伦敦时还透过视讯与两老沟通装潢细节,一直到近日回台才真正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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